秋蓝吩咐她们把糕点碟碟都摆在饭厅桌上,过来请容恬和凤鸣,“早点已经在饭厅布置好,大王和鸣王不如过去边吃,边谈事。
饿着对身体不好呢。”
凤鸣问众人,“你们吃没有?”
大家都是大早就过来伺候或者禀报事情,哪有
众人都是愣,大为惊讶。
别人也就算,这个烈中流却是个典型美人癫狂之徒,只要看得顺眼,就恨不得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番。
怎今天却忽然转性?
烈儿被烈中流义正词严地拒绝,嗤笑道,“也好,们不动手动脚,只动动嘴皮子,亲个就好。”
又把红唇嘟起来伸过去。
凤鸣道,“鸣王刚刚叫干什?”
凤鸣大声咳嗽起来。
烈儿昨晚和他起吃菜喝酒,反而和他亲近点,代凤鸣答道,“鸣王是想问,在阿曼江心放石头是不是丞相你。”
“原来是那个啊。”烈中流听,气定神闲地笑道,“当然是。”
凤鸣哭笑不得,“丞相如果不想们走水路,直接说嘛,你口才这好,定可以劝得动们,何必搞这大破坏?害们还以为已经,bao露行踪呢。何况江心下石,不但妨碍们,其它来往船只也会受牵连啊。”
“烈儿,你太放肆。”容恬蓦然声低喝。
烈儿浑身震,顿时凝笑容,缩回来,不敢再和烈中流笑耍。
凤鸣见他被容恬喝,立即仿佛被霜打样,浑身活泼劲都没,站在边倒显得可怜兮兮,心肠大软,柔声道,“烈儿,你昨天喝得太多,是不是个晚上头疼都没有睡好?你过来,在这边坐坐。”
烈儿应声“是”,小心地打量下容恬脸色,过来乖乖在凤鸣身边坐。
奉命去端早点秋蓝领着两个捧着大方盘侍女回来,方盘上装着热气腾腾各种糕点。
烈中流含笑道,“鸣王不觉得这样比较有趣吗?不必担心其它船只。萧家大货船是比王侯专用坐驾吃水还深,其它船只吃水不深,不会被江心大石所困,这个是算过。”
“不对,”子岩思虑比较周密,蹙眉道,“当时丞相直在船上,从没离开过和手下视线,丞相怎能在江心布置石块呢?”
烈中流显然对自己这招大觉有趣,哈哈笑道,“那是早就放好。路线太好猜,你们除去西雷,还会去什地方?提早日命人放巨石,然后骑马沿岸回来,在岸边等你们经过。”
烈儿也哈哈笑起来,“真很有趣,来来,让亲丞相个,以示钦佩。”双臂张,热情地抱过去。
烈中流脸上变色,拚命摆手道,“不行,不行,这人向来清净自爱,最不喜欢动手动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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