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他不是化学家,手头也没试验仪器,不然也许真可以看看能不能帮忙。
泰蚕见他默不作声,恐怕是不愿帮忙,鼻子酸,哭道:“若是连鸣王也不肯伸手,妹子辈子就完。鸣王你发发慈悲,看在她们婆媳和未出生孩子份上,可怜可怜吧。给你磕头……”从椅上站起来,膝盖又是弯。
这次凤鸣早有准备,把扶住,皱眉道:“你不要着急,没有说不帮忙。你妹夫这事确实很冤枉,这个……这个……唉,好吧,尽量帮你想办法。”
泰蚕得他这句话,顿时小黑豆眼大亮,激动道:“那切就拜托鸣王!妹夫若逃出命,鸣王就是他再生父母。”
再三拜谢,抹着眼泪拖着肥胖身躯快步去,显然是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在另个房里哭得死去活来老婆婆。
澄清吧。”
“怎可能不去喊冤?”泰蚕叹道:“这段日子见人求人,见神求神,来往永殷各位*员都求过,几次亲自去给掌管此事乐庭将军磕头,求他饶妹夫条性命,可怜妹夫并无心犯错,实在是游子酒有此特性,芬城人人皆知。”
凤鸣想起今天出城时候,游子花无端枯萎,知道泰蚕说是实话,点点头,又问,“乐庭将军是什人?”
“他是大王亲自任命,掌管们这带大将军,手上有生杀大权。妹夫是杀是放,都在将军念之间。”泰蚕清清略为沙哑嗓子道,“去几次将军府,几乎把累世祖上积聚财宝送上,大将军才开答应稍稍开恩。”
凤鸣问,“他答应放你妹夫?”
凤鸣时心软答应下来,其实如何救点把
“如果是这样就好。”泰蚕苦笑道,“妹夫本来己经要以欺蔑朝廷大罪处斩,大将军开恩,答允再运次游子酒到都城,如果依然发酸,还是要斩。妹夫是家里唯支柱,杀妹夫人,和杀他家子有什不同呢?”
凤鸣皱眉,这算哪门子开恩?如果游子酒就是这种特性,送多少次也是酸。
泰蚕知道他想什,叹道,“虽然不能把人救出来,但能拖天是天吧。只想利用这点时间,看看能否求个大人物帮帮忙,放妹夫条生路。唉,这世道,小民生死不过草芥,只要有权势显赫者开口,句话就救条人命。”说罢用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凤鸣,不用说,凤鸣就是那个理想“权势显赫者”。
凤鸣倒不觉得自己怎显赫。他萧家少主身份,最多只能调动调动黄金和大船,至于鸣王这个称号是西雷王给,现在西雷被瞳儿占,恐怕西雷人碰上他都不会怎给他面子,何况永殷?
不过游子酒这个奇怪现象说不定里面有化学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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