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国之中,掌握最高生杀大权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案几前,怀里搂着思蔷,鹰样锐利眼神盯着跪在下面信使,“在芬城弄什鸣王人偶,是怎回事?”
虽然没敢抬头察看大王脸色,但不善语气明显说明君王心情不好,使者暗叫不妙,加倍小心翼翼,“在芬城叫卖鸣王人偶,是余浪公子为捕捉前去和鸣王会合敌党,而设下圈套。余浪公子冒充北旗贵族杜风,上萧家船队和鸣王见面时,并没有察觉西雷王容恬在附近。公子猜想,容恬如果离开,多半是去东凡,因为最近东凡传来消息……”
“本王知道东凡消息。他推测容恬会经芬城这个重要码头去和鸣王会合,本王也觉得有道理。”若言截断信使努力说明情况解释,冰冷地笑声,“本王只是奇怪,余浪自认聪明绝顶,诡计百出,这次居然会想不到别办法,只能用这丢脸点子?本王要他尽快把鸣王弄到手。他却把心思用在制作密室闺房亵玩人偶上,还公然叫卖,流传四方。”
话到后面,字里行间愈发满逸阴寒之气,“据说那人偶做得和凤鸣本人还极为相似,简直混帐!西雷鸣王是何等人物,怎轮到那些贱民私下狎玩意*?那种下贱东西,也配知道凤鸣长相身段?”
思蔷坐在若言怀里,原本被若言用双臂搂着,此刻双臂越收越紧,如铁箍样,勒得他骨头几乎寸断。秀美小脸蹙眉扭曲,却咬紧牙关声不吭。
得惊惶,“思蔷……思蔷不敢……”
想继续求饶,身子却被有力臂膀拉起来,身不由己坐到离王怀里。属于君王体温把他对比下显得娇小身子完全笼罩,灼热得彷佛可以把人给烧着,脊背隔着衣裳,贴在离王结实如墙胸膛上。
他,不敢,也不想动弹。
“想看吗?”他猜想很久书信,被两根手指随意夹着,递到他眼皮底下。
虽然极想知道里面内容,但思蔷却凭借本能直觉,立即转移视线,拚命摇头。
他知道大王已经震怒,这时候引来大王注意,无异于惹火烧身。
“大王息怒。这是余浪公子为抓捕西雷王而设下圈套,或许时想不周到,未曾顾及……”
“抓到
低沉笑声钻进耳膜,“你倒也聪明,知道分寸。”这句话后,君王声音却变得冷冽起来,还是悦耳低沉说着话,却每个字都带丝寒意,“不像有人,胆大妄为,让人生气。”
思蔷又是愕,还没搞明白过来,离王已经冷冷传令,“召信使。”
信使自从今天傍晚送信到达,就直在王帐附近饮水、吃饭,兼等待大王传唤,不敢寸步稍离。
若言下令,立即就进来。
“拜见大王。”跪下,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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