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”片刻沉默后,若言再度开口,语气已经缓和,温言道,“替本王转告他,这些年在外漂泊,他所吃苦头和对离国功劳,本王片刻也不曾忘记。”
“是,是……”信使大松口气,赶紧伏跪得更低,“属下代公子叩谢大王厚恩。”
“至于他抓到那个小侍从,要是不舍得杀,本王也不逼他,尽管留着,爱怎玩就怎玩。但,”若言声音蓦地转,空气中又骤然凝结沉重压迫和威胁,“他必须把鸣王事给本王办得妥妥贴贴。本王话,你都记住?”
“属下都记住。”
若言“嗯”声,彷佛满意点,将懒洋洋目光转向今天和信同送来匣子上,“这个匣子里,装又是什?”
吗?”
“呃……”信使知道自家大王下手狠辣,取人性命只是举手事,不禁打个寒颤,把头伏得更低,“这……这个……”
“说。”
“公子虽然没有抓到西雷王,不过……他抓到个叫烈儿……”
“本王对他委以重任,他花费这多时间,却只抓个小小侍从。”
信使道,“回禀大王,这个匣子里装是神草。此草极为珍贵,是余浪公子特意寻找来,献给大王,以便大王日后得到鸣王之后使用。”
“神草?”若言眯起锐利眼睛,“是异人曾经尝试栽种,却屡次栽种失败那种神草?”
“是。”信使在出发之前,再三被余浪传授过这东西妙处,赶紧依样画葫芦地详细解释,“此草细如毛针,用时候,只需取出根,扎入后穴里面那点上,欲望便会如火燎原。即使是天下最强悍倔强男人,也熬不过两个时辰,定会开口哀求交媾。而旦交媾,滋味却美妙无比,像神仙样舒服。最妙是,只要对同具身体连续十二夜,每夜使上根,每次又由同个男人满足那具身体,从此以后,就只有用药时满足他那个男人,能够给予他快乐。药效永不会消退。”
若言唇边,浮起个令人心悸微笑,“你是说,只要对鸣王用这个宝物,而本王只需每次在他哀求时好好抱他。十二夜之后,即使是容恬,也再也无法满足他?”
信使听见头顶上冷笑阵阵,胆战心惊,隔半天,才敢低声答话,“回禀大王,余浪公子说,这个烈儿,嗯,这个人虽然只是个不起眼侍从,但是……也挺重要……”
“是对他挺重要吧?”
这话无头无脑,信使愣会,不知如何回话。
若言声音又传过来,“你回去见余浪,要他立即把那些该死人偶统统烧掉,不惜重金,把卖掉都收回来,并销毁。以后凡是牵连到鸣王计策,必须经过本王答应,绝不许擅自做主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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