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臣不敢。”余浪不卑不亢,“微臣只是奉大王之命,说出此时此刻心中真实想法而已,并没有丝毫指摘大王意思
片刻后,才听见把低沉醇厚声音传来,“免礼,到本王身边来。”
余浪答应声,站起来,走到若言高大雄壮身躯旁。
他虽然持才自傲,却向严守君臣之礼,尽管奉王命,仍不肯和若言并肩,站得稍比若言退半步。
极目远眺。
在晨光下苏醒都城,屋舍成片,街道纵横交错,两条护城河仿佛玉带样,交缠围绕都城内外,遥远距离下,走动行人变得极小,纵使以余浪眼力之佳,也完全看不清其面目。
离国。
都城里同。
余浪举步,缓缓踏过盘旋而上,多达数百级石梯,登上最高平台后,恭谨地止步。
狂风扑面。
眼前景象,豁然开朗。
余浪和其他王族样,都出生在里同,对这故乡感情深厚无比,这些年为国四处奔波,即使偶尔秘密潜回,也是和大王秘议番后匆匆上路,哪有登上小时候最爱观景台,再重尝当日饱览都城风光机会和时间?
此刻终于重临,即使心冷如铁余浪,亦不禁生出感慨,微叹声。
“目睹此景,你想到什?”若言听见他叹息,并没有转过头,目视着远处,淡淡发问。
余浪思忖片刻,徐徐回答,“微臣想到,是们王祖父奚锐。正是他,大胆改变前几代大王观点,采用以军强达至国强国策,毅然下令将国库所有金钱用于军备,甚至不惜牺牲王族用度,以厚禄供养善战将领,最终,才为离国建立实力强大军队,是他领军征讨十数年,让四方惊惧顺服,奠定离国在这片大地上高贵显赫地位,从此以后,除和离国相隔个永殷,远在南方海边西雷外,其他各国都对离国恭敬畏服。也正是他,驱数万民役重建辉煌离国王宫,并特意修筑这座观景台。先人英明勇烈,让余浪缅怀感佩。”
若言微微笑,“你是在暗指本王比不上王祖父吗?”
这里是离国王宫中最高建筑物景台最上层,和各国常见观景台不同,最上层不但没有结实石柱尖锐朝天耸立,也没有给人安全感护栏。
站在这里,可以没有丝毫障碍地将都城里同尽收眼底,但这样高度上,强风劲洌,伸手又找不到可以握紧稳住身体东西,担子稍微差点人,只要站上片刻,便会因为脚下景观而头晕目眩,心惊胆战。
而此刻,在余浪到达之前,已有另人站在平台上,静静站在失足就会跌至台下石台边缘,听着风声呼啸,衣摆飞扬。
沉默背影不动如山。
“微尘余浪,拜见大王。”余浪伏身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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