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交谈以来，若言终于不再目视远方，缓缓把头转过来，
张棱角分明，充满慑人气势
脸，映入余浪眼帘。
“问题答案，就是人性。”
“人性？”
“人性也是神灵赋予
们礼物，而且是最有趣礼物，就是因为人性，所以人才不像走兽样无情，才会有喜怒哀乐。才会有们先辈明知费力不讨好，却毅然将生耗尽在毒药研究上，那叫性之所衷。所以有人，才会明知困难无比，却仍要冒着极大风险去取得心爱事物。”
余浪目光转冷，低声道，“可是这件名叫人性礼物，也常常让人在面对两难抉择时，难以理智行事，从而做出懊悔终身错误决定。尤其是有事物，外表漂亮，内里带毒，如果还要冒着风险去摘取，更是不智之举。最安全方法，莫过于早点毁
它，免得害人害己。”
。”
若言对他辩解不置词，从容自若地看着自己掌管下城池。
“目睹此景，你想到，是早已不在人世，无法再有作为王祖父。那，你知道本王想到是什
吗？”
“请大王训示。”余浪恭然请教。
“本王想到，是天地浩大无穷，人力渺小，还有神灵缔造万物，而又能在须臾间翻覆万物，诡秘莫测手段。”
若言视线骤然犀利，脸上露出危险微笑，“终于忍不住把你心里怨言说出来吗？”
余浪默然。
“你心中对本王有很多不满，本王心里明白。念你立大功，本王不和你计较。”若言眼中笑意，像刀锋样锐利，淡淡道，“不过，有件事你必须记住，本王心爱之物，不管有没有毒，轮不到你妄加评论，更不忍你糟蹋毁坏。明白吗？”
“微
“大王？”
“例如文兰，其色幽黑暗邪，其气却香艳无以伦比，本来相悖东西，为什竟要出现在同样事物上，又例如安神石，如果没有文兰和沉玉混毒，本来只是块不起眼石头，偏偏神灵造出种奇异毒来，却又给予独无二解药。们离国王族自古就爱钻研各种毒方，竭尽所能制造更烈毒药，可是当终于制出种无药可解剧毒后，却又会开始不惜切地寻找解毒方法。这不是徒费心思吗？这多先人，总有几个聪明人，为什他们看不透？放着荣华富贵，不好好享受，却要把心力放在这种不讨好事上？已经贵为王族，要杀谁，不是句吩咐就行？何必定要毒药呢？”
他似感叹似自嘲番话，让余浪微微怔，低声道，“大王问题，高深莫测，微臣无话可答。”
“这个问题，并没有那高深，余浪，你只是从来不肯去深思而已。你想知道本王答案吗？”
“请大王示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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