妮可叹着气,走上前抱住小丫头,“大人事你不懂,人活着不能永远快乐”,她又狠狠瞪劳伦眼,“特别是男人,最靠不住,你以后定要当心。”
“别教坏小孩。”劳伦无奈地笑着,“卡西莫多可能有不为人知苦衷,他不是个无情人。”
“男人总会帮着男人说话。”妮可哼几句,拉着塞西莉亚手,“今天到姐姐房里睡,们不理臭男人。”
“才不和姐姐同床睡呢,你老说梦话,吵死,还踢人。”
“小孩子乱讲话,鼻子会变长。”妮可脸有些红,然后小声问,“睡觉姿势,真那难看?”
程表,妮可问,“团长晚上又没胃口吗?”
“劳伦先生刚送饭过去。”斐瑞忧心地说,“也许们能找个医生来。”
“心病,靠药是治不好。”妮可摇摇头,穿过走廊,在团长卧室门前,她瞧见劳伦端着餐盘刚从房间里退出来,盘子中可口烟熏肉烧菜芯、腊肠片和皮蛋粥几乎没动过。
“这样下去,身子会拖垮。”劳伦说。
“卡西莫多真不是个东西,亏直把他当成朋友。”妮可管不住自己嘴,嚷嚷着,“长得又怪,又不体贴,只有瞎眼女人才会喜欢他。”
塞西莉亚坚决果断地点点头。
“老朋友,瞧,剧团很温馨气氛,因为你,差点变得团糟,幸好还有小塞西莉亚来缓和。唉,既然知道没有结局,当初就不要让人期待。”劳伦望着大小打闹背影,摇摇头,“可能你最开始不忍心拒绝,但温柔,会把插在身上刀子,刺得更深。”
“妮可,别说。”卧室门开条小缝,芭蕊·席拉娜憔悴无神脸探出来,说话带着飘,病怏怏地,这个美丽女人仿佛苍老几岁,“请让个瞎眼失恋女人安静地待会。”
“女人得有魄力,如果劳伦敢抛弃,绝对不会有半丝半毫伤心。”妮可插着腰,“好好吃顿,再埋头睡上大觉,明天早上,把所以不快乐事儿通通忘掉。”
“但,怎能忘记呢?”芭蕊声音有种绝望沧桑,“原以为,美好未来就在眼前,暖和家庭,心仪爱人,可能还有可爱活泼孩子,但全毁,他不喜欢,他甚至没来送行,只是托人前来收回当日投资在剧团款子。”她越说越激动,泪从通红眼眶滚落,“连最后质问他机会都没。”
她“碰”地关上门,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。
“阿姨又在哭吗?不喜欢她哭,弄得也很难过。”兽人姑娘塞西莉亚站在楼梯口,微微抽泣着,“以前不是挺好?芭蕊阿姨总带着笑,大个子虽然不笑,但能看出来,他也很开心,为什要分开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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