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大约两百米小树林里,有双幽幽眼眸正注视着湖边发生切,娇小黑影坐在根横着树枝上,两条曲线优美小腿在半空中摇摇晃晃,她非常不满地抱怨,“效率真慢,还等着你们继续带路呢。”
……
安·考利昂最近心情很不好,生活简直没劲透,除两个月前,按哥哥指派,除掉群圣武士后,就马上清闲下来。
散步、在山谷里听鸟歌唱,翻看几本过期杂志,每天时间凝固般,过得真慢。
直到周前,哥哥喊过她,“里德尔·唐·莱因施曼先生几天前遭遇绑架,已经获救,而之前金雀花家族还收到几封恐吓信,大小姐查出,上面有死鬼伊戈·安德希指纹。”
风景总会因人心而变化,被乌云笼罩着苍穹,无星夜让快活人觉得是种梦幻浪漫,而忧愁人却更加心情低落,芭蕊团长凄凉地将整个身子蜷缩在沙发椅上,头发松散地垂着,风从敞开窗户飘进来,将橘黄色帘布踢来拽去。她知道应该理智,对成熟女人来说,感情并不是生活全部意义。
“单纯在哀悼失落感情罢,只是……这哀悼期稍微长点。”她嘴角有丝自嘲地笑。
从窗户望过去,不远处湖水黯淡,像个黑糊糊沼泽,集镇不比夜生活丰富大都会,才十点多钟,村里灯火就逐渐消失,芭蕊突然想喝点酒。
赶天路,剧团里人大多都早早睡下,芭蕊不想和旁人打照面,从侧边长廊来到厨房,搜索阵子,在橱柜里找到瓶用大半料酒。
呛口极,芭蕊带着自怜自艾地心情,将涩得要命酒喝大口,揉着胸膛,浑身发热,她手提着酒瓶,推开通往后院门,沿着条碎石子小路朝湖边走去,那里没建筑遮挡,风很急,让燥热身体舒服多。
“伊戈·安德希?”她很吃惊,觉得不可思议,“那家伙头颅,可是亲手斩下。”
“跟安德希十几年,也检验过那颗首级,是他不会错。”影王
“切,死卡西莫多,你也没什不起,难道除你,就没别人爱?”她嗫喏,憋着嘴,把剩下酒灌下,扬手,狠狠地将瓶子扔进湖水里。她很快又安静下来,双臂环抱在胸口,眼神却不知游到哪里去。
空腹让酒精发散得很快,没会,眼前景物就开始发晃。
她似乎感觉有人走近,以为是劳伦或者妮可,打个嗝,口齿不清地嚷着,“又不是想z.sha,别管,等会就回去。”
然后,只大手伸过来,手掌里沾染麻醉药剂湿巾,捂上她嘴鼻。
醉意让芭蕊大脑混乱,她还没来得及明白发生什,就倒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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