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
“真令人遗憾。”
“喔,那只是法
“哪位?”她说。
“艾列克赛。”
“谁?”
“艾列克赛·卡卢金。科里亚弟弟。”
“谁给你这个电话号码?”
清楚人哪会想要毕业?
雅科夫跟着过马路,走过八条街,时值正午,所经之处静悄悄,无聊极。
个眼神空洞男人仔细研究塑胶玻璃框里电车时刻表,但是他想去地方,显然没有地图指引得。
很久不曾露出笑脸老太太们排队站在邮局门外,好像个个书记大臣。她们盛夏之时也身厚重大衣,绝不轻信官方发布任何消息,甚至连日历也不例外。
正前方有个跟尖头高跟鞋样纤瘦超级名模紧盯着,她说不定伙同其他衣着时髦老千行骗,就像电影《瞒天过海》那群潇洒骗徒。她会上下打量,看出正扮演乔治·库隆尼角色,当乔治·库隆尼忙着公益活动而分神,全体人员都会为这个矮脚替补角色打气。们会把个迪拜酋长大公洗劫空。会把那份捐给饥饿孤儿,因为行窃并不是为钱,而是为追求刺激。她会甩掉乔治·库隆尼,们会从此快快乐乐地住在个荒凉美丽马来西亚海滩上,每天啜饮迈泰鸡尾酒当作早餐,永远也不厌倦。电影结束,播放片尾字幕。
“你自己给。”
她颓然叹气。“真是跟自己过不去。你想要什?”
不想工作,不想枯等,什都不想做,什都想要。“只想谈谈。”说。“正看着那幅札哈洛夫油画。已经把它架高,搁在爸妈骨灰罐之间。”
“你应该跟先生谈谈。嗯,这会儿应该说‘前夫’。他始终指望再聘个心理变态神经病为他效命。”
“离婚办好?”
“你拉链没拉。”她边说边走过身边。
耐性——提醒自己——乃为维系生命确切之策。
回家之后,从泡泡棉里挖出那幅油画。从莫斯科回来之后,头次拆封。画布本身跟张笔记纸差不多大。这就是科里亚丧生之处。几个礼拜前就已知晓,但是亲眼看,依然打个冷颤。把油画搁在架上两个酸黄瓜罐之间,罐里藏放着爸妈骨灰。相当阴郁,是吗?但是家庭团聚通常就是如此。二十八岁,当个孤儿嫌太老,但是当个卡卢金家族唯幸存成员又嫌太小。老天爷啊,大家说不定期望传宗接代。这多人对个几乎无所有人做出这多要求,简直是前所未闻。
妈妈骨灰罐后面挂着那张黑海明信片。多年以来,始终跟她说会把她骨灰撒在黑海。
这个局面令抓狂,决定打电话给葛莉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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