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化和电子活动,但无法让们碰触到与这些活动相关主观体验。时至2018年,唯能够直接接触仍然只有自己心智。如果想知道其他人有何体验,只能根据各种二手资料,但这其中会有各种局限和歪曲。
当然,们可以收集关于许多人二手资料,再用统计方法找出重复出现模式。利用这些方法,心理学家和脑科学家不仅比过去更解心智,而且改善甚至拯救数百万人生命。然而,光靠二手资料还是不能完成突破。科学上如果想研究某个特定现象,最好能够直接观察。比如,虽然人类学家大量使用二手数据,但如果真想解萨摩亚(Samoa)文化,迟早还是得打包行李,亲自走趟。
光是到萨摩亚还不够。如果只是当背包客去萨摩亚旅行、写写博客,并不算是人类学科学研究,因为绝大多数背包客并不具备必要研究工具,也未受过必要研究训练。很多时候,他们观察漫无章法,而且带有偏见。想成为值得信赖人类学家,就得学习如何摆脱先入为主想法和偏见,用系统客观方式观察人类文化。这就是人类学专业要教内容,也是拉近不同文化距离,人类学家角色会如此重要原因。
然而,有关心智科学研究很少遵照这种人类学模式。人类学家常常是亲身前往遥远岛屿和神秘国度,再回来报告自己访查结果;研究心智学者却很少这样亲身前往心智国度。原因在于,们唯能直接观察到只有自己心智。不带偏见地观察萨摩亚文化已经是件难事,想要客观观察自己心智则更为困难。经过个多世纪努力,今日人类学家已经拥有许多强大研究程序,用来做到客观观察。但相较之下,研究心智学者虽然也有许多工具可以用来收集和分析二手资料,但要直接观察人类心智,根本就是隔靴搔痒。
们既然没有直接观察心智现代方法,不妨尝试下前现代化文化发展出些工具。有些古代文化对于心智研究早有关注,而且依靠不是二手数据,而是有系统地训练如何观察自己心智。过去发展出这些方法,现在都归在“冥想”这大类。虽然现在讲到冥想,常常是与宗教和神秘主义有关,但原则上,冥想就是直接观察自己心智另种方法。确实,许多宗教都在广泛应用各种冥想技巧,但并不代表冥想就定与宗教有关。这就像许多宗教也会广泛读书,但并不代表读书就是种宗教习俗。
几千年来,人类已经发展出几百种冥想技巧,原则和效果也各不相同。自己只试过“内观”这种,因此也只有资格谈谈这种。和许多其他冥想技巧样,内观据说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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