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动物吃,那它不管咬谁,都好像是给他下春药样。”谢问柳恍然大悟。
那人点点头,道:“以前也在异域志里读到过,还以为只是种奇谈,因为这种手法完全没有意思,是宿主也就是第个食用者不定能咬到敌人,第二就算咬到,如果当时有人在……”他说着扫眼谢问柳,道:“无论男女,都可以替他排毒……唯好处,就是他在以后十天里会四肢无力,难以动弹。”
“会不会有人专门饲养那种能伏击指定伤害者动物呢?”谢问柳说着把那黎黑西域人驱赶白蛇景象说遍。
“怎会这样?”那人喃喃地道,他思考良久,道:“蛇是绝对没可能辨别那些人是可以攻击……”他扫眼见罗煞嗯声,似乎要醒过来,立刻掏出针刺他几个穴,见谢问柳不安地挪动下,淡淡地道:“不用担心,只是让他多睡几个时辰而已……”他突然嗅几下,似乎
力之好远远超出他想像,谢问柳觉得他腹下又发硬时候,他只好呻吟声,可是这次罗煞没有鲁莽冲进来,只听声砰声响,他歪倒在谢问柳头边,那个污泥满面年轻人手中拿着根棍子。
“你干什?”谢问柳几乎是吼道,那声吼把他与那人都吓跳。
“……想救你!”
谢问柳见罗煞呼吸依然平稳,不由松口气,慌忙拉上衣服,但动就牵动臀部伤处,倒抽口气,他尴尬地道:“真是多谢你。”
那人若有所悟地看他眼,别过头去,隔会儿从怀里掏出瓶药抛给谢问柳,道:“你后面擦擦,会好受点。”
谢问柳见那瓶子用整块蓝田玉雕成,盖口缀着颗黄珠,显然非常名贵,他打开盖子,闻下,只觉得里面药膏沁香无比,弄点,忍着在后面摸点,果然立时片清凉,那股麻辣刺痛大大缓解。
“这药……真不错,你配?”
那人冷哼道:“怎会配这种下作……不是配。”他说完又哼声,谢问柳讪讪地把瓶子递还给他,那人没好气地道:“你留着吧,你喜欢头狼,就要早点弄点好药,好时时疗伤!”
谢问柳只好又将递出去手收回来,喃喃地道:“觉得他可能是被那毒弄糊涂。”
“哼,就算是毒,也说不准是他自己想拿去药谁,结果自食其果……”那人似乎有点幸灾乐祸,但似乎随即想到食其果这个人是另有其人,叹口气,道:“这是西域情毒,名叫寄生,这种药草有个奇特地方,就是它不会在第个食用者那里发生作用,但通过第个食用者血液,它能生成种奇效无比催情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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