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把雕像移走!要把对话删除!下午五点,你还要陪斯大林同志去洗澡,那可定不能迟到啊。如果你迟到,谁来替他擦背呢。”
“他疯。”个戴眼镜年轻人说。
“米哈伊尔……”沙拉莫夫恳求道。
“俄罗斯诗歌未来就是俳句!”米什卡大喊声后,心满意足地摔门而去。事实上,他觉得这个动作十分解气,于是把路经过每扇门都摔遍,然后才走到街上。
可是,借先前话问句,他这做后果是什呢?
着沙拉莫夫那些年轻编辑和助理编辑纷纷回过头来,想看看是谁闯进会议室。他们都既年轻又认真,这让米什卡更加怒不可遏。
“好极!”他大声喊道,“看你又把刀子拿出来。你今天打算砍掉半什呢?《卡拉马佐夫兄弟》?”
“米哈伊尔·费奥多罗维奇……”目瞪口呆沙拉莫夫说道。
“这是什!”米什卡指着位年轻女人嚷道,她手里刚好拿着片面包,上面夹着熏鱼,“柏林产面包吗?当心,同志。你只要咬上口,沙拉莫夫就会拿枪把你给毙。”
米什卡看得出,这个年轻女孩定觉得他疯。可她还是把面包放回桌上。
米什卡那些话当天就被汇报上去。不出周,它们便被逐字逐句记录下来。八月,他受到列宁格勒内务人民委员会传讯。十月,个那个时代特有庭外三人小组审理他案子。然后,在九三九年三月,在无尽反思之中,他被送上列开往西伯利亚火车。
伯爵为尼娜担心也不无道理,尽管们永远无法知道事实是否如此。她没能在个月或年之内回到大都会酒店,事实上,她再也没有回来。十月,伯爵努力打听过她下落,却无果而终。所以只能猜测,尼娜也在尽她所能地与伯爵取得联系。可尼娜·库利科娃就这消失在浩瀚无垠俄罗斯东部。
伯爵对索菲亚不能继续住在大都会酒店担心也应验,她不仅已被人发现,而且在她来之后两周内,便有人给克里姆林宫行政办公室寄封信,称位被软禁在大都会酒店阁楼“前人民”近
“啊哈!”米什卡辩解似叫声。
沙拉莫夫充满担忧地从椅子里站起来,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米哈伊尔,”他说,“你很显然不高兴。有什事,可以待会儿到办公室去谈,很乐意听听你想法。可你也看见,眼下们正在开会。们还有好几小时工作要做。”
“好几小时工作。这点都不怀疑。”
米什卡接着把今天剩下工作逐列举出来。每说出件,他就从桌上操起份手稿,朝屋子那头沙拉莫夫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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