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化部部长亲自关注索菲亚,这是什时候事?”他问道。
“最晚是,”她答道,“明天下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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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,伯爵书房里那几位在“主教”造访之前就有充分理由庆祝番话,那在“主教”离开之后,他们则更有理由这做。事实上,在伯爵开白兰地时候,安娜从那沓古典唱片中找到张爵士乐唱片,这是美国人理查德随手插在里面。她把
听到那位圆脸文化部部长名字,团长立刻站直身体,连身高都长英寸。
“尚未有此荣幸。”
“潘捷列伊蒙是个很招人喜欢家伙,”安娜说,“而且,他对青年艺术团体也非常支持。事实上,他对亚历山大女儿,年轻索菲亚,就亲自给予过关注。”
“亲自关注?”
“哦,是。昨天晚上共进晚餐时候,他就对说,见到她艺术天赋能得到培养,他感到非常高兴。觉得他已经在首都莫斯科为她做安排。”
“当然。”她同情地说,然后,她又把注意力转向那位陌生人,“这位是——”
“主教”和伯爵还没来得及回答,那位小个子便先开口:
“伊万·弗里诺夫斯基同志,斯大林格勒红十月青年交响乐团团长。遇见你不胜荣幸,乌尔班诺娃同志。”
“不胜荣幸?”安娜露出温和微笑把他话重复遍,“你说得太夸张,弗里诺夫斯基同志。但不会因此对你抱有成见。”
弗里诺夫斯基同志红着脸冲女演员笑笑。
“哪知道……”
团长满脸无辜地看“主教”眼,然后转过身来,从伯爵手中把那封信轻轻收回去。“假如您女儿将来有兴趣来斯大林格勒加入们乐团话,”他说,“希望您能马上和联系。”
“谢谢,弗里诺夫斯基同志,”伯爵说,“您真是太热情。”
弗里诺夫斯基看看安娜,瞅瞅伯爵,又倒回去看两人眼,这才说道:“这晚上门打扰,给您带来不便,深表歉意。”说完,他把帽子戴在头上,转身朝塔楼那边走去。“主教”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。
把门轻轻关上之后,伯爵朝安娜转过身来。后者反常态地满脸严肃。
“来,”她又补句,“让帮你把帽子弄好。”
事实上,乐团团长已经紧张得在手里把他帽子叠好几层。安娜从他手里接过帽子,温柔地将帽顶恢复原样,捋平帽檐,然后才把它递给团长。在接下来数年中,这位乐团团长数百次地向人提起安娜方才那连串动作。
“哦,你是斯大林格勒青年交响乐团团长?”
“是。”他说。
“这说,你可能认识纳切夫科同志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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