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考虑得真周到。”伯爵回答说。
刚才听瓦西里说弗里诺夫斯基同志个头很小，伯爵
“他们
进电梯，
就顺着楼梯往这儿跑来
。电梯里还有住215号房
哈里曼先生和住426号房塔尔科夫家人。如果把电梯在二楼和四楼停顿时间算进去，想他们随时都可能到。”
“上帝呀！”
屋里人面面相觑。
“谁都别出声。”伯爵说。他钻进衣柜，把身后书房门关上，然后打开通向卧室门，这回开门时候他比刚才小心多。见屋里没人，他才放下心来，于是赶紧关上衣柜门，顺手把索菲亚正在读屠格涅夫《父与子》拿起来，坐在桌前椅子里，往后仰，只靠椅子后两条腿支撑着。这时，果然响起敲门声。
“谁啊？”伯爵叫声。
衣柜那边钻过来。他像军人样把两只脚后跟磕，不动声色地同屋里人依次打起招呼，对他们如何会聚在这样个地方没有流露出丝毫惊讶。
“乌尔班诺娃女士，索菲亚，安德烈，埃米尔。”然后，他转过身来对着伯爵说道，“亚历山大·伊里奇，能不能和你说件事？”
从瓦西里发问样子来看，很显然他想把伯爵拉到边去讲话。可伯爵书房只有不足百平方英尺，即使走到最边上，离另外几个人也只是隔着三英尺远，这显然谈不上什
隐私。所以，这个举动马上被证明是毫无意义，因为屋里其他四个人也朝同样方向移动同样距离。
“来是想告诉您，”瓦西里带着讳莫如深口吻说道，“酒店经理正在往您这儿来。”
这回轮到伯爵惊讶。
“是，列普列夫斯基经理。”“主教”在外面答道。
伯爵让椅子两条前腿砰声落下来，过去开门，只见走廊里站着“主教”和位陌生人。
“希望们没有打扰到您。”“主教”说。
“嗯，这个点有人上门拜访倒是不常见。”
“是，是，”“主教”满脸赔笑地说，“但是，请让把弗里诺夫斯基同志介绍给您。刚才他在大堂指名要见您，所以就自告奋勇把他领到这儿来，因为您房间……稍稍远点。”
“往哪儿来？”
“往您这里来。哦，确切地说……是往那儿。”瓦西里指着伯爵卧室说。
“可到底是因为什呢？”
瓦西里解释说，方才他正在检查明晚预订位，无意中发现“主教”正在大堂里来回溜达。几分钟后，位身材瘦小、头戴长檐帽先生来到前台，指名要找伯爵。这时，“主教”走上前去，自介绍番，并说他已在那里等候多时。然后，他主动提出要亲自带领他到伯爵房间。
“这是什时候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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