仉南愤恨：“因为往海水里排污
那群坏人说过，如果抓到
人鱼就要绑去医院做实
付宇峥：“……”
鱼食啊。
银龙王：“……”
吓死鱼。
好不容易打消仉南“尝个鲜”念头，早餐吃是手工三明治和牛奶，吃过早饭，又帮仉南脚上伤口换过
次药，付宇峥说：“和
去趟医院。”
喂鱼，还得喂人，付宇峥问：“早餐吃什
？”
仉南盯着水中银龙微微张大嘴巴，时间没有回答。
付宇峥愣，手握鱼食桶心道不妙——仉南现在认为自己是条“人鱼”，那乍然看见“同类”，会不会对他认知产生什意想不到影响？
“你——”
“这个，好吃吗？”
眼睛借着朦胧清素月光描摹打量着身边付宇峥睡颜。
“真厉害啊，把自己哄着。”
他低笑，而后往旁边凑凑，浴后乳若有似无香调让人心静，困倦再度来袭，他安心闭眼睡去。
*
第二天清早，仉南在满室阳光中醒来，空调温度体感舒适，他仰面清醒两秒，偏头，身边位置已经空。
仉南坐在沙发上猛地抬头，惊疑不定：“医院？”
“对。”付宇峥回答说，“你现在这个情况，们必须去找林杰看看。”
为什明明已经神志清醒，却在不经意间再次陷入妄想？维持正常状态时间只有不到个星期，这正常吗，后续应该怎治疗？以及——他还需要如何配合？
仉南果断拒绝：“不去！”
“为什？”
“……”付宇峥字收声，目光在银龙鱼瞬间变得呆愣脸上和仉南热切眼神间打个来回，费力组织下语言。
怎说呢——
好不好吃放边，关键是……这菜品成本有点高吧？
“你……”付宇峥清清嗓子，试探道：“想清蒸还是红烧？”
仉南转回视线，表情有点狐疑，好半晌，才鼓起勇气，指指鱼缸里瞬间怂掉且脸懵逼“鱼王”，轻声说：“就……它吃得那个，好吃吗？”
脚上伤口已经没什感觉，他踩上床边拖鞋，揉着眼睛出门。
客厅里，付宇峥身休闲装扮，宽松版运动裤，浅色T恤衫，手里拿着小盒鱼食，站在电视机旁边浴缸前，听见脚步声后回身。
“早。”
“早……哎？”印象中，季律师总是穿身裁剪合宜正装，干练中带着点书卷气息，他似乎没见过他如此居家随意样子，呆两秒，不由笑笑，道，“哥，你穿这样……挺新鲜。”
这声“哥”几乎再次叫得付宇峥心惊肉跳，他收敛心绪，捏几块干虾鱼食投入鱼缸，养得膘肥体壮银龙闻香而来，晃着尾巴，脸高傲冷漠地享用早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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