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

Chapter5 第十三街(4 / 12)

助度日,之后嫁个有稳定工作老公。这位“老公”后来摇身变成为牧师,而这也就是阿琳能不进教堂就不进教堂原因。

十七岁离家时候,阿琳把母亲逼她上学时穿旧衣服口气全扔。“叮咚”,同学凡是看到她经过,就会拿她身上那条二手喇叭裤笑她。阿琳拿橡皮筋把裤脚扎住,而这却让她被笑得更厉害。后来她在高中毕业前辍学,但阿琳妈妈句话也没说。“她哪在乎这个。”

辍学后阿琳找份保姆工作,并搬进雇主家。也在这段期间,她认识杰拉德(Gerald)父亲。杰拉德是她堆孩子里老大,阿琳习惯叫他小名“杰杰”(Ger-Ger)。在阿琳发现自己怀上杰杰同时,她男人也官司缠身。“完全不知道要怎个老是进出监狱男朋友交往下去,所以当有其他人出现时,”阿琳说是杰杰父亲在某次坐牢期间,“就离开他。”

阿琳说“其他人”,就是拉里(Larry)。拉里是个精瘦男人,眼神沉稳,眉宇开阔。拉里自学当技工,然后在后巷替人修车赚钱。到发薪日子,他会带阿琳去吃她最喜欢中国菜。她会把长长菜单从头到尾看完,但永远只点同样东西:芝麻鸡。他们虽然穷但很相爱,很快阿琳就怀上拉里儿子。他们也给他取名拉里,但平时叫他博西(Boosie)。后来拉里跟阿琳又生三个孩子,分别是女两男,其中小儿子乔里,名字是阿琳妈妈取,他们俩都觉得不错。

“嫁给好吗?”某天拉里问。

阿琳个反应是笑。她以为他是在开玩笑,就说“不”。“他说不是豪华婚礼,甚至连去法院公证都不是。”阿琳还记得。但拉里是认真。弄清楚这点后,阿琳收起笑容说她得考虑考虑。但让她裹足不前不是拉里,而是拉里母亲和姐姐。“她们老觉得自己懂得比多……在她们眼里永远不够好。”

那之后,拉里开始东游西逛,在家里待不住。这种情况几乎要把阿琳击垮,但只要拉里回来,她还是会为他敞开大门。在交往七年之后,有天拉里终于再也没有回来,这“另个女人”是阿琳当成朋友人。

这都是陈年往事。现在拉里偶尔会把车开到阿琳住处外头,她会爬上他厢式货车,然后两人起兜风聊天,而他们聊多半是乔里。拉里时不时会带乔里上教堂,或让儿子跟自己住晚,有时他又会因为乔里在学校里惹祸,把他打到嘴唇发肿。乔里要是在家附近看到开车经过拉里会大喊,“那是爸!”然后在后头追赶。

拉里把她跟孩子扔下不管时候,阿琳正在机场旁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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