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ucturalforces):比方说历史遗留种族歧视问题,或者是经济转型与变迁。第二点则强调“个人不足”——这包括文化上习俗,例如未婚成家;或是“人力资本”匮乏,比如教育程度偏低。自由派人士比较青睐第种解释,而保守派则钟情第二种。对来说,两种说法都是隔靴搔痒。它们把低收入家庭当成“需要隔离开来动物”看待。在许多以单亲妈妈、帮派成员、无家可归者为主题著作中,社会学者和记者笔下穷人都像是独立于社会存在。穷人被说成是“透明人”,或者是“另个(平行)美国”部分。贫民窟则像是“城中之城”。穷人被摒除在关于不平等讨论外,就好像们觉得富人与中产阶级生计与自己息息相关,而其他人包括穷人则可以忽略不计似。那些动动手指就能影响到低收入家庭和穷困社区富人,他们在哪儿?那些拿穷人开刀而致富人,他们在哪儿?纳闷们是不是光忙着记录穷人如何打平收支,却忘问:他们账单金额为什如此之高?也忘问他们钱究竟都流去哪儿?
想要写本书谈贫穷,但不想把重点只放在“穷人”和“穷地”之上。贫穷是张关系网,里面既有穷人,也有富人。对来说,想解贫穷,就必须认识到这段关系。这样想法敦促出发,踏上探寻之旅。开始思考有没有种过程将穷人和富人联系在起,在当中可以观察到穷人与富人相互依赖与挣扎。驱逐,就是这样种过程。1
2008年5月,搬进托宾拖车营,机缘是在报纸上读到里头居民将面临大规模驱逐。事情后来并没有如期发展(托宾最终将拖车营出售,连尼和办公室苏西则搬去别处)。尽管如此,还是在那儿待下来,因为发现在拖车营可以认识很多收到粉红色驱逐通知单朋友,还方便追踪托宾和连尼行动。
拖车在公园里是公认“高档”货。除干净以外,“家”还有木制外墙和厚实锈橘色地毯。问题是,在那儿住四个月,大部分时间都没有热水。为此向物业反映过多次,但托宾和连尼始终不当回事,热水器烟囱直被放任不管。甚至挑明自己是名作家,还会将他们和拖车营写入书中,但他们还是不闻不问。要是硬开热水器,氧化碳就会直接灌进拖车内。办公室苏西有试着修过次,她拿片木板往烟囱底下卡,然后叫可以安心,但其实热水器和烟囱之间还有约五厘米空隙。
对来说,民族志(ethnography)是你想要解某群人时所做事情。你要让他们生活变成个模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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