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长宁小腹,赤足正挤在他两腿中间,最暖地方。晨光熹微,山中寂静,有细碎雪如春日落花般徐徐飘下。
他们离得很近,谢燕鸿连长宁脸上绒毛也看得清。他发着呆,久违地感觉到安宁,仿佛自己不是在荒无人烟深山中,而是在春日午后,躺在榻上,享刻闲暇,胸中仿佛塞满松软棉花,鼓胀又柔软。
就在这时,陆少微个惊天动地喷嚏声吓得谢燕鸿手抖,他连忙从长宁怀中坐起,仿佛无事发声。
白天生火比晚上要保险得多,他们将火生起来,烤软冻硬干粮,又将鞋子烤干,重新出发。在离他们过夜洞口个山头以外,他们发现堆马粪,拿树枝来戳戳,看样子是昨晚留下。
果真有人!
除像他们这样想偷偷绕过关口,无声无息通过人之外,还有谁会大雪天里,在无人深山小道中通行呢?
谢燕鸿心中生出不详预感。
作者有话说:
长宁:可怜弱小无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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