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工作人员自然也会有许多问题。譬如“要怎样去演”“上什颜色”等等。回答诸如以上问题便是导演工作所在。无论是做动画,还是拍真人电影都是如此。弗朗索瓦·特吕弗⑥也曾经在《日以作夜》⑦片中说过“导演工作就是回答。导演就是要持续地去回答问题”。即便已经回答到很厌烦,但这就是导演工作。
只要前往电影拍摄现场,每天至少都要回答五六十个问题。而在电影完成后也同样需继续回答。到电影公映前,会有堆积如山采访邀约,两百次访问,只要被问到问题都要去回答。但是,只要对方没有问到,也就不需要回答。
从不会说什宁为玉碎、不为瓦全地决胜负
让们将话题拉回电影。且说之前众人已经决定要“改造飞机”,这可让美国
依据。
们可以说飞行员是位受到蒙骗领导者。不过,德国人确没有说谎,他毋庸置疑地是位飞机设计师,错是飞行员自己没有去确认“设计是不是模型飞机”啊!
这也是经常使用手段。
不会对制片人或工作人员说谎,也未曾对客户扯过任何次谎。只是不会去回答没有被问到问题罢。这就是所谓“导演诚意”。
这也是奥尔德里奇所要传达思想。若是通过瞒骗或是欺诈,在西洋镜被揭穿时那可就无力回天,因此不可以这做,而是要“预留不小心穿帮时可供强辩证据”。
这是要身经百战,才能够得到教训。想奥尔德里奇应该在“猎红”时期审判过程中亲眼看见过这些手法。
在听证会上要求有问必答。首先人们会被强迫宣誓,若是撒谎就要进监狱。无论是上议院议员,还是总统,在听证会时说谎同样得进监狱。在当时只要被听证会传唤,本身就已经是件令人恐惧事情。
无论是家庭生活、性事,当事人都得对被询问内容知无不言。无论是在宗教信念、政治理念上,还是是否有情妇或私生子等问题上,都不能撒谎。而且这并非寻常打官司,因此也不能有律师随侍在旁,只要被传至听证会几乎就已经凶多吉少,可说是比军事审判还要恐怖。这也是当时人们对听证会戒慎恐惧原因。
在此过程当中,奥尔德里奇总结出个教训,他发现逃出生天方法就是“别人没问,自己就不要回答”。人们对被问到问题绝对不能说谎,但是没有被问到问题也就没有回答义务。
导演亦然。导演常常会收到来自发行公司、赞助商、制片人等方面各种询问。譬如“你要拍什样电影呢?你要怎去制作呢?”之类问题。金主会问这些也是理所当然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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