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马上注意到郭绍手里木棒和脸上杀气,凄清表情变成惊惧,沉声道:“你要作甚?四邻都在传流言,你把他打死,官府会不知?”
屋里人喊道:“在和谁说话?”
玉莲咬着牙,挥挥手示意郭绍快走。就在这时屋里人又嚷:“反正你那*贱,去侍候那*夫整晚,不是就有钱买酒?哈哈……”
“咔咔”木柴竟也被郭绍捏得发出牙酸声音。练习时能拉开三石强弓臂力,若是挥起木柴照个人打下去,恐怕不是骨头断就是木柴断!
玉莲屏住呼吸直盯盯地看着他脸,她目光亮晶晶,等待着什。神色中有哀求,又似乎带着兴奋和期待。
和白净脖颈形成鲜明反差,倒让人想起淤泥中莲花。
“怎?”玉莲回头见郭绍目光异样,不禁句。
郭绍摇头,对前边道门扬下下巴:“你到,进去罢。”
“嗯。”玉莲似乎想说点啥客套话,愣下默默地逃进陈旧家门。
竹编纸糊窗户上亮起油灯光亮,忽然听到“啪”地声巨响,接着是女人惨叫,个男人声音骂道:“没脸没皮荡妇!又偷汉子去!”女人嘤嘤哭泣小声说着什,马上又听到什陶瓷容器摔碎“叮哐”声。
“还没有把握。”郭绍冷冷地说句,然后弯腰将手里木柴沉稳而轻地放到柴禾堆里。
玉莲看着他背影,有些不解……没有把握做甚?身强力壮又在军中效力后生,难道还没把握打过个连站都站不起来残疾人?
附近好几扇窗户都临时亮起灯光,这边动静恐怕已经让七姑八婆们产生莫大乐趣,绍哥儿行踪也难掩藏。正道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
“老子腿走不路,耳朵还没聋!有种你便和那*夫勾结把老子害!”
郭绍在外头听得真切,虽然同情玉莲,但也是无可奈何。无论是谁听到自己老婆和别人风言风语恐怕也好受不……不过天地良心他是清白。兴许那陈家汉子还没完全明白自己处境,他落到如今田地要屈辱地苟且偷生,要死百,除此之外真还可以怪妻子?
很快又听得男人声音道:“酒!酒!没酒!”
玉莲声音很小,听不真,不知道说什,顿时又听到乒乒乓乓阵乱响,女人哭声十分凄惨。
郭绍听罢大怒,低头看,旁边有几根柴禾,操起根就向前走。就在这时门突然开,只见玉莲手捂着脸,手抱着胳膊满脸泪水奔出来,她看见郭绍顿时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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