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这
次，对方没有把他送司法机构，打算私刑处理。
赶到还算及时，不然，他
双眼睛就要保不住。你可能会奇怪为什
是眼睛。因为那个戴绿帽人相信，他蛊惑自己妻子，靠是眼睛催眠力。开始就说过，他能让人听话。这是他才能，也是他游手好闲资本。运气好时候，还可以靠这项才能改变困境，例如在看守所。但显然运气也有不灵时候。”
他暂停讲述，审视地观察谢德表情。“你好像并不惊讶。般人听讲这个故事，都会对催眠发表自己看法。有人相信，有人说那是无稽之谈。”
“这世上不可知事太多。真相如何，很难知道。”
谢德想起有天，肖毅在茶馆和人辩论。生性温和肖毅那天难得发急，是因为有同学说他收集民间传说违背社会学精神，毫无价值。肖毅急，反驳道，口头相传故事是文学和信仰原型，当然有价值。中国乡村社会除宗法和习惯，信仰更是占生活重要层面。同学反问他，少数民族传说中，山水都有神，他们祖先更是和山神水神结婚，这能作为社会学研究部分？
肖毅猛灌几口茶才说，民间故事大多虚妄，既是代代人传下来，中间难免有错讹和增减，个故事每经过次讲述，就会走形些。但如果收集大量类似故事，核对这些故事重合部分，也许就能找出那个最初故事，并从中学到什。
茶馆里闹哄哄，无人注意到谢德在旁边听得若有所思。他想到是近来沸沸扬扬采花贼故事。十个人有十个说法。听起来没有个是对。但也许其中蕴含“最初故事”，也就是事情真相。
个能催眠别人，让别人“听话”人。坐在夏宁熹对面，谢德想，假设有这样个人存在，也许光听其周围人说什是不够。但如果和这个人面对面，又有谁能保证自己不受其蛊惑？他想起昨天摆摊时遇见桃花眼青年，心头微动，又想道，夏宁熹所谓“为国为民”，究竟是什？用这样个人，能做到什？
他很少暗地里对人用谢家人异能，这时却忍不住窥探夏宁熹记忆。他本意是“看”下那名助手，为掩饰自己接下来会有失神状态，他低头端起咖啡杯。
涌入他脑海，是审讯场面。持续强光。针剂。冷水浸泡。夏日烤火，不给水喝。夏宁熹贯很有耐心，也少用,bao力。他善于用精准折磨对付那些对酷刑有心理准备囚犯，再硬汉子在他面前都会委顿在地，哭泣狼狈。谢德也看到夏宁熹助手，他坐在犯人对面，副谈心模样。他脸上有深深自怀疑和厌恶。
那张脸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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