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、不是在赌桌就是在爱里沦陷（11 / 38）

老徐

米，扔进乌黑海里。不愧是地产开发巨头儿子。

这晚，躺在小块刚刚形成崭新澳门上，老徐第次谈到他对未来憧憬，豪言壮语全都跟澳门有关，跟赌博有关。他说，今天晚上是开始，他要把赢到每份钱都填到海里去，为自己在澳门填出片处女地，成为内地第个在澳门盖房人，甚至在他爸爸之前。说不定也盖个赌场，以后，周越彬就是他在澳门主事。

能够成为个赌客未来规划中部分，周越彬备感受宠若惊，但当时他并没有把老徐规划当真。只当是喝醉酒，时顽话罢，他想。

从第把开始，老徐赢面逐布扩大，周越彬带他去过很多厅，常常成为全场焦点，赢到兴头上，有时候为让周越彬多抽点佣金，老徐会故意放掉把稳赢大牌，从底下开始慢慢再打回来。这种狂妄，有时候周越彬都要为他捏把汗，可老徐不在乎，跟闹着玩似。

又个赢钱夜晚，老徐把开始在澳门看地皮，让周越彬帮忙寻摸事提上议程，这时候周越彬才明白，年轻老徐是真把他当成自己人。也是在这晚，老徐话语中出现女朋友这个词。他说不久前在个行业酒局上，有家公司带过来个业务经理，小女孩，比酒还要烈，别说陪酒，老板们逗她喝酒，她都只是冷着脸抿口。她自己公司老总抹不下面子，半玩笑半认真说她几句，她终于端起杯子回敬老总，却不是醒悟过来赔礼，而是有条有理地说大通，什中国酒桌文化啦，西方餐桌礼仪啦，社交心理学啦，最后说句，不好意思，酒精过敏，完还是抿口。

老徐聊起这个女孩时候，咯咯直笑，脸上全是因激动而生出绯红。

现在想来，当年那个“抿口”应该就是伊妍吧。

老徐把“抿口”也纳入他规划里，不过“抿口”只限于他内地规划。周越彬从老徐嘴里只听到关于这个女孩大概轮廓，再具体细节，比如名字，年龄，气质，样貌，老徐都是点到为止。

大概是因为赌得多，接触赌徒也多，老徐慢慢解到把身边人信息透露给叠码仔不是个明智行为。对于此，周越彬不说落寞，些许失望是有，在老徐眼里，他周越彬是个朋友没错，但他是个只能存在于澳门朋友。

老徐第次大输，是为给伊妍买辆桑塔纳。他是在内地4S店下完订单后，过来赢车款。心里有条线，个目标，旦要过线就激动，旦要压线就紧张，心态变化终究牵扯到下注节奏，老徐之前赢惯，又大意，碰到条连周越彬都要骂娘烂路，下子输个底朝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