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嗓子堵着,半天涌不上几个字。
“没哭……”她声音细若蚊鸣,“只是……”
她只想在想,如果初四那天,什都没发生,她现在应该和时宴在过他们第个情人节。
可是那些在嗓子里潮涨又潮退话,她似乎没有立场去说,最后只能变成另种方式说出来。
“没想到今天这个时候,竟然在医院。”
时宴垂在裤边手指突然颤颤。
他希望,郑书意不是因为扎针哭。
可又能是为什。
两人走到旁走廊上等验血结果。
安静长廊,连脚步声都十分清晰,空荡又清冷。
这刻静止,空气也凝滞流动。
缕属于时宴袖口清香味瞬间席卷郑书意大脑,随着他掌心温度蔓延全身。
像麻药样,让所有痛感消失。
抽血不过几秒功夫。
当护士针头拔出那刻,时宴手掌也抽离。
“是啊。”时宴掀掀眼,淡淡地说,“不然这时候你应该在床上。”
郑书意垂着头,在这几分钟沉默中,心情已经起起伏伏好几次。
终于,在广播叫到郑书意取化验单时,时宴终于开口。
“你刚刚哭什?”
郑书意:“……”
他没有大声说话,每个字却清晰地砸到郑书意耳朵。
可他余温还没有消失。
迟缓两秒,郑书意才缓缓睁开眼睛,从护士手里结果棉棒按住针眼。
起身那刻,护士瞄她眼,“多大人,扎个针还哭鼻子。”
时宴闻言,忽地抬头。
郑书意在他眼前缓缓转身,抬眼看他时候,眼眶果然是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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