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,倒没个写信处,也没个信写来。”孟云房说:“像阿灿这好人材好气质,哪有没写信来?”阿灿说:“人都这说,可正是这脸面和气质害!年轻时心比天高,成人命比纸薄,落个比高人遇不上,死猫烂狗又抖丢不离。哪里像你们?”孟云房说:“都样,庄先生信倒不少,都是求写作窍道,没见他说过有女找他。”阿灿说:“恐怕是庄夫人漂亮,女孩儿们自己掂量,就不敢去。”孟云房说:“夫人倒还表人材。”阿灿就笑道:“这就好!”孟云房说:“好什?”阿灿说:“你要说庄夫人人材不好,倒丧气!你想想,别女人见庄先生,保准都有份好感,说是为啥,怕是谁也说不清;若听说庄夫人丑,她就觉得庄先生标准太低,要爱上他也觉没劲儿。”孟云房说:“你这想法倒怪,般爱上个男子,盼不得那男子老婆丑,才有攻破希望。”庄之蝶就直摆手,说扯到哪里去?!却看着阿灿说:“阿灿真可惜是这巷子。”阿灿说:“也没什可惜,这世上多是甲女配丁男!人常说金子埋在土里终究也是金子,当然不是就是什金子,可即就是块金子,把你埋在土里你是金子又有什用?铁不值钱,铁却做锅能做饭,铁真倒比金子有价值!现在宽心是还有个好儿子,儿子表人材,脑瓜儿也聪明。”孟云房说:“儿子呢?”阿灿说:“上初中,晚上回来晚,学校加课。希望全在他身上,必须叫他将来读大学再读博士生,然后到国外闯事业去!”庄之蝶心里不是个滋味,说:“你这年轻,正是活人时候,若门心思在孩子身上就……”阿灿笑下,笑得很硬,低头在桌面上看下,看着桌面层灰,拿抹布去抹,说:“你说得对着呢,可你不懂……”又笑下,说:“曾经给阿兰说过去在新疆饿过肚子,阿兰说她也饿过。可阿兰是次出差到山里去,走天路没吃口饭,而是怎饿肚子呢?是真正吃上顿还不知道下顿吃什,家里穷得没把米!都是饿过肚子,那情况不样哩!”庄之蝶说:“懂……”孟云房旁听着,心里似乎明白什,又不明白,只觉得他们能谈在起,就说他用摩托车去城里办个事,让庄之蝶在这儿写信等着,两个小时后回来。不容分说,出去开“木兰”就走。
孟云房走,庄之蝶多少又有些不自然。阿灿说:“你现在就可安心写信?”庄之蝶说:“写。”阿灿取纸和笔,把桌上乱七八糟东西下子拥到边,让庄之蝶坐,她说她不影响,坐在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