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晌午，赵京五来找庄之蝶，庄之蝶和牛月清都不在家。赵京五就大
胆子纠着要和柳月亲嘴，柳月半推半就和他亲，赵京五得寸进尺手又在她身上胡揣乱摸。柳月说句：“你赵京五贼胆也长大？！”就解裙带，竟把裤衩也褪下来。赵京五原是没奢望到这
步，见柳月如此，也就干起来，但毕竟没有经验，又是惊惊慌慌，才见花就流水蔫。柳月又气又笑，将弄得肮脏裤衩惩赵京五去洗。赵京五洗，千叮咛万叮咛不敢把这事说出去，柳月便说：“说出去让人笑话你可怜？”赵京五说：“不是
不行，是太激动，二是在庄老师家里人怪紧张，等咱们结婚你再瞧本事吧！”说过，又提醒道：“你以后在这里尽量少提说，庄老师敏感得很，你话多万失口，他就猜出咱们有这事，那他不知会怎
看。”柳月说：“哎呀，这怕你庄老师，你庄老师也是人嘛，他什不干？”赵京五听她话中有话，就说：“庄老师干什？”柳月竟说庄之蝶和唐宛儿事，赵京五听倒吃惊，却严肃脸面吩咐柳月再不要向外说这事，说：“庄老师在外边威信很高，帮朋友学生也全靠他，这事让外人知道，他倒声名儿，大家也跟着就完，咱们做他学生要懂得怎样树立他威望，要有权威意识哩！”说得柳月点头称是，却又说：“可个姑娘家光身子给你，落得个花开没结果，这要不依你哩！你嫌这儿不方便，明日去你那儿。”赵京五说：“孟老师说过，女人家干这事越干胆子越大，还不信。”就挤着眼儿羞柳月。柳月说：“已经有今天，还羞什，何况将来还不是你人？”赵京五就说：“那儿才不安全哩。那这样吧，明日向庄老师要‘求缺屋’钥匙，领你去那儿玩玩。”柳月说：“什‘求缺屋’，怎没听说过？”赵京五就如此这般地说，柳月噢噢叫道：“还有这个好去处？！说唐宛儿常让鸽子捎信来，庄老师就过那边去，想周敏老不在家，原来他们还有个秘密幽会地方！”果然第二天赵京五来向庄之蝶要过“求缺屋”钥匙，借口有个朋友来晚上没处睡，拿钥匙竟也私配把，就偷偷地把柳月引去次。
日中午，牛月清下班回到家来，庄之蝶不在，柳月不在。等会儿，见柳月哼哼唧唧唱着上楼，待她开门，就嚷：“你们都到哪儿去，屋里狗大个人影儿都没有？”柳月是在街上见赵京五，说话过头，忙买包子回来，就说：“去买包子，回来烧个鸡汤啊！”牛月清说：“多省事，买包子吃！那你上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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