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啥去?”柳月说:“上午全在家呀!”牛月清说:“鬼话,给家挂电话怎没人接?”气得坐在边喘息,又问:“你庄老师呢?”柳月说:“不知道。”牛月清说:“不要吃,天大事急着要见他,你给老孟家打电话,看是不是在他那儿?”柳月拨通电话,没有。牛月清就又给杂志社拨电话,给双仁府老太太那里拨电话,给汪希眠,给阮知非,给报社,凡是常去地方都拨电话,都是没有去那儿。柳月见她真着急就说:“会不会在周敏家?”牛月清骑车就去,周敏才从印刷厂送杂志校样回来,正在家煮方便面,说没有来呀!问唐宛儿呢?周敏说他回来也没见人,她爱逛街,是不是上街?牛月清骑车回来,又饥又气,又给柳月发火,柳月说:“哪儿知道他到哪儿去,能找地方你都去,除‘求缺屋’,再没个地方。”说毕,却后悔。牛月清却问:“‘求缺屋’这是什地方?”柳月说:“好像听庄老师说过次那地方,也不知道那是单位还是住家户?去找找吧。”牛月清说:“要找去找,紧天火爆事,再没时间耽搁,你说在什地方?”柳月只好说地址,牛月清骑车就赶去。
这中午,庄之蝶正好与唐宛儿在“求缺屋”。唐宛儿身子虽然得到恢复,但下边还多少有点血,两人相约去“求缺屋”,庄之蝶让唐宛儿把堕胎前前后后详尽说给他听,听得又是热泪满面。唐宛儿却要庄之蝶指天为咒说“爱你”,庄之蝶咒过,又还说要娶唐宛儿话。唐宛儿却问几时娶呀?还是将来吗?将来是三年五年,十年八年,人都以为庄之蝶娶个什天仙儿,来看原来是个老太婆?!庄之蝶陷入种为难,又痛苦地长吁短叹。唐宛儿就笑,说庄之蝶真可怜,搔着他胳肢窝儿要他笑。庄之蝶脸上还是苦皱着,唐宛儿又说你不必这样,瞧你难过样儿,心里也扎乎乎地疼哩,迟迟早早等你就是。你就是不爱,你总是以前真心爱过。即使天有心作合,你结为夫妻,以你这心性,你还会寻找比更好人。到那时不恨你,也不拦你。庄之蝶说:“这成什人?你唐宛儿不会让失去兴趣,你也会不允许再去找别人。”唐宛儿噗噗就笑,说她有时想起来觉得对不起师母,却又觉得她更不应该失掉庄之蝶,她说不清她是个好女人还是个坏女人,但她是女人。如果庄之蝶哪日真不再爱她,她就堕落呀,她就去和任何男人睡觉,疯子也行,傻子也行,强盗小偷都行!庄之蝶愣,也变脸,唬道:“你胡说,不准说这样话!”唐宛儿却流下泪,说她不说,再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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