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?”韩孺子大吃惊,明明记得那是个难记匈奴名字。
金垂朵站起身,脸怒容,刚要开口说话,无巧不巧,桌上蜡烛燃尽,屋子里陷入片黑暗。
,自有他人知道得更清楚。”
“哪位?”
赵若素拱手不答。
“她是匈奴人。”韩孺子立刻明白。
赵若素再次拱手行礼,仍然不答,意思却很明显,正因为新贵妃是匈奴人,才最有资格回答皇帝疑问。
韩孺子轻叹声,“皇帝连这点自由也没有吗?”
赵若素道:“天下确有闲云野鹤之人,自己逍遥,却无益于他人。帝王为万民所仰,也得心系万民,身束缚,自然闲不下来。帝王至重,唯其至重,乃得自由。”
“身轻帝王,不是傀儡,就是昏君。”韩孺子心里有点高兴,虽然仍然受困,但是此行并非全是坏事,赵若素、邓粹、众多文官武将……人才原来就在皇帝眼前,远远超出他预期。
将近四更,韩孺子终于回到洞房。
新娘已经在床边独坐几个时辰,自己掀掉盖头,听到开门声响,扭头看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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