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稠尴尬不已,景耀是他带进来,不能说不知道,也不能说知道,只好回道:“景耀声称有要事禀告,以为他是宫中老人,因此带到太后驾前……”
慈宁太后挥下手,“有劳两位大人进宫议事,今日所议乃宫中秘事,请两位大人切勿外传。”她目光转向景耀,“景公既然回来,就不必急着离开,先在宫中住几天吧。”
景耀磕头谢恩,韩稠向申明志连使眼色,仍没有得到回应,只得块告退,离走时,狠狠地看景耀眼。
出皇宫,申明志上轿,韩稠追上来,挥手撵走随从等人,探头进轿,笑呵呵地说:“宰相大人可把害苦。”
申明志脸严肃,“韩宗正差点将咱们两人都给害,刚才在慈宁太后面前,你为何变颜变色?”
皇帝是否留下皇子,对慈宁太后来说,形势将是天差地别:没有皇子,她必须尽快从宗室当中选立位好控制傀儡,这就意味着要与大臣妥协,以获得支持;有皇子,继位者毫无争议,她未来地位将会稳固,也就用不着过于急迫地讨好大臣。
她明白这个道理,景耀也明白这个道理,韩稠更明白这个道理。
韩稠并不完全相信景耀,早就做好准备,如果遭到指控,他自有办法圆满应对,令景耀攻击全部扑空,还可能落下个诽谤大臣罪名,可他怎也没料到,景耀绕过他,在背后给予击。
如果不能参与立储,凭什取信于太后?凭什建立功勋?韩稠向申明志使个眼色,他们两人处境是样,宰相地位更高些,这种情况下应该由他开口提出质疑。
申明志脸沉思之色,好像在考虑极其重大问题,没有看见韩稠示意。
“事情明摆着……宰相大人,别说您对此点也不担心。”
“咱们两人为何被召进宫?”
“慈宁太后要与咱们商议立储之事,而且……”
申明志打断他,“慈宁太后本人急于立储,信任咱们二人,才会召你进宫,咱们不过顺承上意而已。如今慈宁太后心意转变,顺之者得宠,逆之者获疑。是宰相,不好说什,你是宗室重臣,宫里遇到喜事,你不拜贺也就
慈宁太后慢慢坐下,开口道:“怀孕是谁?”
“暂且不知,老奴也是偶然得到消息,但是怀孕者必是嫔妃之,太后询问下,或者请御医挨个诊视番,自有答案。”
慈宁太后冷笑声,“真是奇怪,怀孕是大好事,此人何必隐瞒?消息又是怎传到你耳中?”
景耀磕头,“老奴冒死陈言,太后若是不信,杖杀老奴便是,若有半分相信,还请速作安排,此妃既然隐瞒消息,必有原因,再等下去,只怕会有意外。”
慈宁太后看向韩稠,“你知道此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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