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让如实回答,做到,信不信由你们。”
韩稠转向容化民,微笑道:“云梦泽多是花言巧语之辈,此女杀死张琴言明显是为灭口,保护背后某个人,问来问去没有结果,非得用刑不可。”
容化民沉吟不语,他也是宫中老宦,虽然不相信孟娥话,但也不敢轻易对皇帝身边人用刑,就怕事后遭受报复。
“太后说得很明白,刺驾幕后极可能有朝中大臣支持,崔府两名刺客都已被杀,圣军师等人不知详情,只剩此女是唯线索,咱们可不能辜负太后重托。”
容化民点点头,向孟娥道:“最后问次,你可愿招供事实?”
“圣军师。”
“他说是实话吗?”
“是。”
孟娥回答得如此痛快,容化民反而有点困惑,收起供状,咳声,“你这是承认自己参与刺驾?”
“不承认,对圣军师说话只是脱身之计,并非实话,陛下知道这些事情,他愿意相信。”
,张琴言就自己服下毒药。”
“她为什要这样做?”
“她知道自己逃不掉,服毒大概是为免受皮肉之苦,也可能是不想连累他人。”
“那你又为什去见张琴言呢?”
“她是江湖人,不放心,于是过去查看。韩宗正应该比更解张琴言。”
“说每个字都是事实,陛下能为作证。”
容中民等会,对韩稠说:“请韩宗正去别室休息会。”
除非是在公堂之上,大臣通
韩稠插口道:“取得陛下信任不正是你目吗?”
“有无数次机会杀死皇帝,没必要非得等到崔府。”
“或许这是云梦泽安排,你只是奉命行事。”韩稠道。
“这是韩宗正猜测,理应由韩宗正拿出证据。”
韩稠大笑,“好个聪明女子,你明知陛下昏迷不醒,却声称只有陛下能为你作证。”
韩稠面不改色,向容化民道:“正如之前所说,云梦泽对刺驾事策划已久,由外围慢慢向目标靠拢,是他们惯用手段,愿领失察之罪。”
“韩大人事情不归管,只负责——”容化民指指对面孟娥,继续道:“所以你早怀疑在崔府会有刺客?”
孟娥想会,“是陛下身边宫女,也是侍卫,怀疑切地方都有刺客,连皇宫也不例外,不只是崔府。”
容化民轻笑声,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抽出卷纸,展开之后念道:“在临淄城见过陈氏兄妹,陈喑表示愿意回到皇帝身边潜伏,必要时候刺杀皇帝,制造场大乱,配合东面义举。陈喑声称有办法取得皇帝信任,其兄陈默愿作担保,于是们让她出城。”
容化民晃晃手中纸,“知道这段供状来自何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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