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宫之后你应该说
孟娥打断张有才，“你见到陛下
？”
张有才犹豫着点点头。
“他没醒？”
“不算醒，陛下倒是睁眼，但是好像看不到人，偶尔发出
点声音……”
“脸很红，脉象紊乱。”孟娥替他说下去。
“只有陛下能为
作证。”孟娥还是重复这句话。
宫女盯着她看会，向她身后点下头，拶子慢慢收紧，手指上疼痛逐渐强烈，过会又开始减弱。
孟娥感到奇怪，她没受过刑，但也知道这点疼痛实在太弱些，称不上真正拷问。
对面宫女似乎接到命令，挥挥手，拶子被解开，椅子挪回原处，孟娥坐下，绳索重新捆绑，而且多加两圈。
切完成，宫女向外走去，身后脚步声片，所有人似乎都在离开，只留孟娥个人。
常不会参与刑讯，尤其是对女犯刑讯，韩稠起身，与容化民又互相谦让会，块离开，边走边低声交谈，语气亲切，像是讨论下顿饭吃什
、天气好时候去何处游玩。
孟娥坐在椅子上不能动，也不想动，平静地看着对面两张空椅子。
名宫女绕过来，劝道：“你还是招供好，那些刑具连男子都受不，你早晚会说出切，何必白受苦头呢？”
“陛下还没有醒吗？”孟娥反问道。
宫女微微愣，“你问错人。”
张有才大吃惊，“你、你怎知道？”
“不应该啊，陛下只是内息出错，宫里有内功高手，早应该治好陛下。”
张有才更加吃惊，“你既然知道病因，怎不早说？”
“向谁说？”
张有才无言以对，在崔府时候，他们都被单独囚禁，彼此不能见面，更不用说向宫里传话。
她仍然不回头。
片刻之后，又有人进来，绕到孟娥面前，居然是佟青娥和张有才。
佟青娥显得有些紧张，好像不情愿来，但又不得不来，张有才护在侧前方，神情严肃得与年龄不符，“孟娥，你真没有背叛陛下？”
“陛下能作证。”孟娥还是那句话。
“你明知道……”
孟娥点下头，“用刑吧。”
宫女招手，另名宫女走过来，手中拿着副拶子，这是夹手指刑具，很简单，也很有效，十指连心，大部分人过不这关。
拶子很旧，不知在多少人手指上用过，宫女向孟娥展示会，又绕到她身后，解开捆在椅子上绳索，让孟娥站起，挪开椅子，将拶子套在手指上，动作有意放慢，让犯人体会用刑之前恐惧。
身后上刑人不只个，孟娥没有回头，有人按她肩，想让她跪下，她拒绝，笔直站立。
对面宫女说道：“只要个名字，说出是谁在帮助云梦泽刺客，你就不用受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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