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初愈,正是最需要帮助时候,当臣子就算爬也得爬过去,你是宠臣,更应以身作则,只要还有口气就得去服侍陛下,你却躺在床上不肯起来,算不算装病?”
“宠臣”不是好字眼,东海王每次说到时候,语气中都带着讥讽,崔腾却点也不在乎,甚至喜欢这个称呼,喃喃道:“对对,得
“你小子还是那有眼无珠,当面不识好人心。是来指点迷津,告诉你声:你还是陛下宠臣,整个崔家存亡都寄托在你身上。”
崔腾愣会,慢慢地,股热气从心底生起,逐渐漫延至整个身躯,“陛下……不怪引来刺客?不怪救驾迟缓?”
“陛下怪你,但是也原谅你。”
“真?你和陛下谈过?陛下说过什?”
“又不是你这样宠臣,陛下当然不会对说这些事情。”东海王指指自己眼睛,“比你看得透,直如此,这点你总得承认吧?”
,这是真要挽留舅舅,并非寻常敷衍。陛下为什突然改变态度?”
“因为妹妹,她是皇后,与陛下是患难夫妻。”
“你话只对半,表妹与陛下往情深,可是成亲多年,宫中第个怀孕人却不是皇后。”
“你究竟想说什?”崔腾又糊涂。
东海王笑道:“笨蛋,说就是你啊,陛下放过崔家,安抚不是舅舅,也不只是皇后,最重要原因是你。”
崔腾承认东海王比自己聪明,若有期待地问:“陛下真原谅?”
“刺驾发生在崔府,刺客是你眼皮底下人,换成任何位皇帝,都会给崔家定下死罪,皇后也会被废,将你街头问斩,陛下却破天荒地宽宏大量,这不是原谅是什?”
“对啊。”
“可你倒好,居然不领情,装病躲着不见陛下,真是不知满足。”
“不是装病,是真病,真,咳咳……”崔腾咳两声,自己也觉得奇怪,平时说这多话早就头昏脑涨,今天却是越说越兴奋,没有半点疲意。
“?”崔腾想会,“可没那大面子。”
“你再想想,陛下清醒之初,为什直念你名字?”
“陛下后来跟说,他遇刺之时在想是谁教给侄儿那套剿匪之计,昏迷时候直不忘,所以醒来就叫名字。说是燕朋师,他从前住在家,结果陛下却选用燕朋师名仆人,也不明白为什。”
“原来如此,可是不管怎说,陛下还是第个想到你,不是别人,对不对?”
“这倒是事实,而且入宫不久,陛下特意派孟娥告诉真相,说陛下当时是在装糊涂,免得太害怕……咦?为什对你说这些?你小子还是那阴险,故意套话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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