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你,可不保证说实话,不过你问吧。”
“陛下为什放过崔家?”
“因为崔家无罪。”崔腾马上道。
“果然无罪?”
崔腾犹豫下,“你到底想说什?”
崔腾挠挠头,满脸困惑。
东海王却觉得这是个简单问题,“她是江湖人,早年间必定欠大人情,只能用命来还。”
“跟说啊,几条命都出得起,只要她没事。”
东海王再次摇头。
“你不相信?告诉你,除自家人,还有陛下,别人命都不在乎。唉,为什没人要你命呢?拿你换张琴言,多好啊。”
崔腾气得几乎要晕过去,推开仆人,真下地站起来,可他卧床太久,身子又虚,起得过猛,只觉得脑子里阵眩晕,再明白过来时候,人已经重新躺下,面前还站着笑呵呵东海王。
“你怎还在?”
东海王向仆人道:“出去,们哥俩儿闲谈会。”
仆人不敢走,东海王道:“崔二,你敢不敢单独跟说话?”
“滚!”崔腾怒喝道,也不知是对说,仆人自觉领受,匆匆走出去。
“这里没有外人,咱们私下说,陛下对舅舅执掌南军直存有戒心,这总没错吧?”
崔腾不吱声,也不做任何表情,要说戒心,他现在就十分提防东海王,连自己虚弱都快忘,在床上坐好会,竟然没有躺下。
“借着这个机会,陛下完全可以名正言顺地收回兵权,陛下却没有这做,舅舅三次上书乞骸骨,陛下都给退回来
东海王大笑,随后还是摇头,“不对,你卧床不起与张琴言只有点关系。”
崔腾真糊涂,“你在胡说什,难道还不如你解自己?”
“当局者迷。”东海王不以为然地说,转身走开,拿起桌上小物件,看看又放下。
崔腾还在等着,恼火地说:“你什时候养成这个毛病?有话别说半截啊。”
东海王回到床前,“先问你件事情,你如实回答,然后再告诉你为何所迷。”
“来吧,你想说什?笑话,还是挑衅?都说出来吧,受得。”崔腾挺脖说道,神情比平时确好不少。
东海王却收起笑容,“知道你为什卧床不起,还知道你这样做很愚蠢。”
“你知道个屁!”崔腾忍不住冒出脏话,“就算知道又能怎样?当儿子还不能为父亲……”
东海王严肃地摇头,“是你表弟,咱们从小生活在起,你起不来床,与舅舅无关。”
崔腾脸红,“忘你是在崔家长大。没错,是为个女人起不来床,怎着?唉,人间至美,说没就没,到现在也不明白,她怎狠得下心?跟着要什有什,为何还要帮助刺客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