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如鹤没想到对方会承认，愣
下，“事情已然败露，赵若素再没机会留在陛下身边，你凭什
……”卓如鹤猛然醒悟，“不是赵若素！”
“是他，但不是唯，赵若素透露消息只是希望弥合君臣之间
隔阂，但是内容太少，
自有其它消息来源以作补充，这个来源安然无恙
“待事态平稳，自会效仿申宰相。”
“将乱摊子留给陛下吗？”
前进不得，后退也不得，卓如鹤又气又恼，“你到底想让怎做？”
“已经说过，朝廷必须稳定，不可分裂，对宰相大人、对陛下、对大楚，这都是好事。”
卓如鹤沉默时间更久些，最后挥下手，两名随从识趣地退下。
稳定。”
南直劲上前步，盯着卓如鹤，“宰相大人以为陛下句宽恕，从此就能风平浪静？咱们都清楚，朝廷从来不是铁板块，文武百官听到风声，都在蠢蠢欲动，只等有人带头，很快就会有无数奏章弹劾宰相。到时候，宰相罪名就不是勾结近臣、探听圣意那简单。”
“问心无愧。”
“宰相大人为官年头不少，‘问心无愧’就能无罪吗？”
卓如鹤沉默不语，其实他也说不上问心无愧，任免*员虽然常受南直劲影响，他自己也提拔不少亲信，难言公正。
南直劲稍稍松口气，周围无人，他却压低声音，“宰相大人想过没有，陛下为何对你二人如此宽容？”
“为何？”卓如鹤想过许多，但是都不足以解释切。
“因为陛下眼里，朝中大臣上下心，损俱损、荣俱荣，他不希望破坏现在格局，所以暂时忍耐。旦有大批*员弹劾宰相大人，朝廷由此露出分裂迹象，陛下绝不会再忍。”
“你又能猜到陛下想法？”卓如鹤曾经依赖这位中书省老吏，如今对之却是深恶痛绝。
南直劲微微点头。
“不会再违背圣意，南直劲，也劝你句，到此为止吧，就让陛下裁决切，你守住本分就好。武帝毕竟是太庙里‘陛下’，不是你能挽回。”
“没想过要违背圣意，恰恰相反，希望朝廷固若金汤，百官心，才能更好地为陛下做事，宰相大人也抱着同样希望吧？”
卓如鹤再次沉默，他已经明白南直劲意思，越发犹豫不定。
南直劲又上前几步，来到桌边，郑重地说：“宰相大人提拔过不少*员，也贬黜些，有人感恩，自然就有人怀恨在心，可是为何直人人自安，没有反对之声？是宰相大人治官有术，得到朝中各方势力支持，二是有皇帝默许。怀恨在心者自知无望，也就消报复之心，可那是暂时，不会直忍下去。”
卓如鹤不得不承认，南直劲说得有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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