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，大人，小人明白。有大人做主，小人心里踏实
。
“马上就要查。”
瞿子晰先是大怒，随后心中
动，“把话说明白。”
“已经有人对大人说过，楼船将军战败，是因为遭到出卖吧？”
瞿子晰没回答。
赵豪继续道：“无论大人现在怀疑谁，最后都会指向陆都尉，他就是准备好
替死鬼，给御史台和朝廷个交待。”
“嗯。”
赵豪抬起头，急切地道：“小人有话要对大人说。”
“说吧。”
“东海国内有人，即将承受千古奇冤，唯有大人能救之。”
“谁？”瞿子晰马上想到黄普公。
南直劲指着那些公文，“黄将军战前计划颇为细致，这本是好事，却也容易被人利用，有机会提前看到计划人，自然有机会泄密。”
瞿子晰沉吟片刻，“国相燕康声称黄普公生性好赌，你以为呢？”
“若是只看黄将军所写作战书，这可不是位好赌之人。”
瞿子晰点头，觉得南直劲不愧是中书省老吏，“你听说吧，刚来消息，说是黄普公投降海盗。”
“人皆贪生，楼船将军被俘之后若是选择投降，并非没有可能，可御史台职责只是查清他之前为何会战败。”
瞿子晰脸色微变，“你怎
会知道这些事？”
赵豪磕个头，“实不相瞒，小人与陆都尉府中厨子是结拜兄弟。陆都尉受到国相逼迫，已经同意认罪，这些天正与家人告别。小人听说此事之后，路见不平，来向大人道明，则不希望看到好人受冤，二则不想看到大人与朝廷受到蒙蔽。”
瞿子晰十分惊讶，“好，本官明白，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，本官断不会坐视不理，如果你在撒谎，御史台不仅治官，也治得你这种刁民。”
赵豪连连磕头，“小人就算有百个胆子，也不敢对大人撒谎啊。”
“退下吧，此事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，尤其不要对陆都尉家提起，明白吗？”
“东海国都尉陆大鹏。”
瞿子晰皱眉，他见过陆大鹏，都尉名义上是国最高武将，其实手中没多少兵马，只负责粮草征集与文书往来，与军吏无异，御史台来到东海国之后，从未怀疑过此人有问题。
“谁要冤枉他？”
“就是大人您。”
“混账话，本官何时要查他？”
“嗯，有道理，你去趟国相衙门，查问清楚都有谁能提前看到黄普公作战书。”
“是，大人。”
瞿子晰觉得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。
吃晚饭时，名仆人频频偷瞧右巡御史，似乎有话要说，瞿子晰察觉到，饭罢，单独留下此人，“你叫赵豪？”
赵豪是东海国指派仆人，立刻下跪，“大人好记性，还记得小人姓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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