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只能等,等朝廷稳定之后再说。
见过东海王之后,韩孺子切照常,阅读奏章、召见顾问,忙碌个不停,京城回复还没有到来,但是已有些地方*员送来奏章,极其委婉地表示本地私蓄奴仆情况并不严重,多是些富商所为,即将采取手段给予打击。
*员们在保护权贵世家,也是在保护自己,万皇帝雷声大雨点小,最后下不狠手,那最初表现
东海王又写个名字。
韩孺子微微皱眉,“这两人怎会联系在起?”
东海王笑道:“陛下可能不知道,这两人争宠争得厉害,在陛下面前从不显露,私下里却经常打赌,偶尔听到两句,他们打赌内容就是看谁更擅长揣摩陛下心事。”
“他有这聪明?”韩孺子很是疑惑。
东海王退后两步,“聪明未必是他。”
东海王很清楚,自己身份过于敏感,不可能直接报仇,只能借刀杀人,于是他暗中观察,寻找上官太后潜在敌人。
景耀是个,但他对皇帝影响过于微弱,告状就再也没有下文,令东海王十分失望。
平恩侯夫人算是半个,但她顶多能传传闲话,潜移默化地将慈宁太后对上官太后好感消磨殆尽,迄今尚未成功。
东海王必须寻找更得力帮手。
他直冷眼旁观皇帝种种做法,揣测谁将兴起、谁将衰落,以备未来之需。
韩孺子醒悟,“朕自会调查清楚,你退下吧。不要再插手宫中事务,你盯着朕,也有人盯着你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东海王向门口退去,实在忍不住,又说句,“思帝绝不是母亲毒死,她若有这个心事,就该准备得妥妥当当,绝不会时惊慌,让毫无准备地被景耀带进皇宫。”
韩孺子点点头,表示明白东海王意思,但是未必赞同。
“此事不查清,宫中永无宁日。”东海王还想劝说,皇帝挥下手,东海王只好退出帐篷。
韩孺子也对思帝之死存有疑惑,但是现在他不能查,那会惹来诸多猜疑,破坏好不容易才恢复宫中稳定,而且毫无线索,他也没办法彻查到底。
韩孺子对此心知肚明,思考多时,觉得只有东海王能看出泄密者破绽。
皇帝身边人见驾时无不小心谨慎,只有离开皇帝视线,才会显露出些真实面目,韩孺子看不到,时时都在观察东海王却能。
“还是要先说句,真只是猜测,可能点儿都不准,陛下务必查清之后再做定论。”东海王比从前谨慎多,轻易不敢在皇帝面前指控他人。
韩孺子点下头,东海王还是不肯开口,走到桌前,拉起袖口,用右手食指在桌上轻轻写个名字。
“证据呢?”韩孺子对这个名字并不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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