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有才还是察觉到什,脸色微变,“其实……其实也没什,崔腾说……说失宠,还说只是名太监,武不能打仗、文不能治国,点用处也没有,说……说谁能比更会服侍陛下?陛下皱眉就知道陛下在想什……”
张有才声音渐小,马上又抬高,“知道乱说是不对,可那是崔腾,天天在陛下面前露脸,陛下最信任他,崔腾不会……应该不会乱传吧?”
“不会,崔腾没那个胆量,也没那份聪明。”
张有才终于露出微笑,“但是乱说也是不对,今后只专心服侍皇帝,不跟别人玩。”
“无妨,玩下没有大碍,从什时候开始?”
张有才终于察觉到皇帝注视,茫然道:“陛下……有何吩咐?”
“你猜不出来?”韩孺子问。
张有才挠挠头,“猜不出来,陛下提个醒吧,是要某件东西,还是要见某个人?”
“听说你最近常与人打赌?”
“打赌?没有……哦,是说崔腾吧,谁在陛下面前乱嚼舌头?们根本不是打赌,没有赌注,怎能叫打赌?”张有才气愤难平。
得过于积极*员,就要遭到报复。
惩处东海国燕家,震动天下,却不足以表明皇帝决心。
韩孺子因此需要南直劲,这名老吏有时候比圣旨还管用,他能让大臣们相信,皇帝真是要背水战,如此来,将减少许多争斗,“背水战”反而不必要。
眼看天色将晚,韩孺子结束这天事务,众顾问告退,几名太监收拾帐篷。
张有才问道:“陛下在这里用膳,还是回寝帐与淑妃块用膳?”
“是,陛下,年多,算起来可能快要两年。”张有才答应着,心里却决定再也不跟崔腾“打赌”。
“以
韩孺子微笑道:“好吧,不叫打赌,可是也有输赢吧,说说,你是输多还是赢多?”
张有才没忍住,咧嘴笑,“十次当中,能赢七次,崔腾赢三次,至少次要靠耍赖。”
“你们两个为人为什要玩……这个游戏?”
张有才收起笑容,有点紧张地说:“陛下,没做错什吧?以后再也不跟崔腾比输赢。”
“没关系,朕只是好奇。”韩孺子不想吓到张有才,尽量缓和语气与神情。
“就在这里。”
张有才立刻安排,很快,帐篷里变得井然有序,饭菜也送上来,很简单,碗米饭,四样菜肴,从厨房送到这里,要经过多次检查,因此稍有些凉。
韩孺子很快吃完,张有才亲自过来收拾碗筷,韩孺子道:“让别人做。”
张有才让开,示意门口两名太监过来,将碗筷带走。
帐篷里只剩下两人,张有才东张西望,查看有无遗漏之处,韩孺子则盯着张有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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