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丝哥直盯着坤。
“你就只有这点胆子是吧？好，那就不要后悔你
选择。”
铁丝哥抓起放在坤旁边东西，是刚刚他拿给坤刀。还来不及思考，铁丝哥就把刀抵在坤下巴。但他没办法伤害到坤，因为接下刀是
，因为正在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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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坤推开那瞬间，铁丝哥刀无情地插入胸口。坤对着铁丝哥大叫“恶魔”，接着铁丝哥将刀拔出。红色液体，温热黏稠鲜血快速地流出身体。感到
阵晕眩。
此，坤还是继续抛出同样问题。
也有未解开疑问。很好奇当初那个伤害外婆男人是什
心态，但那个问题渐渐往其他人身上转移。明明知道却假装不知道人们，完全无法理解。
那是去找沈医生某天。电视上名在轰炸中失去双腿和只耳朵少年正在哭泣，新闻正在讲述发生在地球某处战争。看着电视画面沈医生没有任何表情，感觉有人走近，他转过头来，看到便笑，很热情地跟打招呼。朝着沈医生后方对露出笑容少年看去。像这样白痴也知道，那孩子定很痛苦，因为经历那些可怕又不幸事而感到十分痛苦。
但没问沈医生为什在笑。明明有人这痛苦，背对那张脸后，为什还能笑出来。
类似情况在其他人身上都能见到，随意换台母亲和外婆也是样。太遥远不幸不是不幸，母亲这说。
有人摇
摇肩膀。坤将抱住：“不要死，你说什都愿意做，无论什……”
坤看起来快哭出来，不知为何，坤看起来像被抛弃般。眼角瞥见铁丝哥倒在地上样子，也不知道那时怎会说出这种话，只是艰难地开口说几句：“跟被你伤害人道歉，真心向他们道歉，包括被你折断翅膀蝴蝶，还有你不小心踩
好吧，就算是这样，那些眼睁睁看着外婆和母亲遇害、什也不做人又是怎回事呢？他们目睹眼前之事，这不能算远方不幸，不能当成袖手旁观借口。想起当时合唱团中名男子采访，他说因为凶手气势太盛，吓得不敢接近。
不幸如果发生在远方，人们会因为距离遥远、力不能及而不加理睬；而发生在近前，人们又说太害怕，没有人愿意站出来。大多数人即使感觉到别人痛苦也不会行动，口头上说有同理心，实际上又轻易忘记。
就理解，那并非出自真心。
不想那样活着。
坤身体发出奇怪声音，仿佛从胸口深处发出粗重声音，像生锈齿轮滚动声，又像禽兽叫声。为什都到这地步，他还要做这些没意义事？嘴里不自觉地说出：“真是令人心寒家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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