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夫人还因那巴掌憋着气,哪里会肯?可为讨好夫君,她应下来,正好她侄
宋平水叹气:“可夫人不知,如何提醒她当心?”
此事还不能告知冬葵,因着往年情景不同,当年,柳蕴可是整整拖冬葵两年才让她有孩子,除非她这日子直接跳到两年后。
冬葵显然没跳意思,见大夫她就安心等着调理身体,这会儿在带着俩丫鬟绣花,柳蕴在门前站好会儿,见她还没起来迹象,眉峰拢,“翰林院还有些事,且去趟,你绣累便歇歇。”
“不累,你且去吧。”冬葵应声,柳蕴细细看好几眼,见她连头都不抬,面上不悦,才转过身背后传来声,“夫君,若做完事,可否早些回来?”
柳蕴脸色稍霁,“可。”
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。
没有任何征兆。
还偏偏在这个时候。
柳蕴嘴角才扬起就落下来。
分明是三月天,风中无端多些冷意,激得御医忍不住打个寒颤,口中吞下恭贺之语,正欲退下,柳蕴终于开口,声线嘶哑,“出张安胎方子,快些送来。”
“嗯,总觉着李夫人该登门。”
就为这句,柳蕴捏着眉心去隔壁,甫进门,宋平水等人齐唰唰地望着他,“恭喜大人!贺喜大人!”
柳蕴紧皱眉头舒展些,“她还不知,日后说话注意点。”见三人点头,张张口,竟时不知安排什,宋平水懂得他难处,“坐吧。”奉上茶。
柳蕴坐在圈椅上,抿口,闭目小憩会儿,复又开口,“当年翰林院小聚过后,李斐妻子来登门致歉,下场便做这个吧。”
宋平水喊崔时桥等人过来,崔时桥听柳蕴讲事情经过。那日,翰林院几人小聚,李斐夫妇失礼在先,冬葵打人在后,说出去俱是不好听,本想页翻过不再提,但李斐见先帝召柳蕴召得越发勤,还有传闻说柳蕴不日就要高升,内心惴惴不安,硬是要李夫人登门致歉。
“是。”
御医疾步出宅子,才走两步就被宋平水拖进隔壁,宋平水关门,低声问,“眼下是何情况,速速招来,说得好,留你命!”
御医拨开他凑过来大脸,“没空和你闹,若是旁人绝不多嘴,只是你与大人素来亲密,便说吧,适才给小夫人把脉,小夫人已有月余身孕。”
宋平水愣,太医道,“你好生发愣吧,还要回去写方子。”趁机开门溜,胡明志夫妇恰好走过来,胡明志推把宋平水,“这是怎?”这才把宋平水涣散神志聚在起。
宋平水抹把脸,“信,有些事,冥冥之中自有安排。”将事情说,杜三娘又喜又惊,“那夫人日后可要当心许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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