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承佑哂:“王公子,这话你从何处听来?”
滕玉意眨眨眼,程伯历来稳重,绝不会在这种事上说谎,但为何蔺承佑等人神色这奇怪。
“回世子话。”程伯主动起身作揖,“这话是小人告诉公子,当年小人有位故友叫谭勋,早年曾随军在南诏国驻扎过阵,尸王传闻就是他回长安后与小人说,据谭勋所言,尸王被拔掉獠牙后,当即化作滩脓水,此后再未有尸怪作乱,他言之凿凿,自称亲眼所见,但小人并未详加打探,此事已过去十年,今日听诸位上人说起尸邪獠牙,小人才记起有这回事。”
蔺承佑与众道对视眼,席上出奇地安静。
滕玉意狐疑道:“哪里不对劲?”
众道喜出望外:“好好好,谁成想有生之年能喝回火玉灵根熬汤。”
弃智千珍万重地捧着火玉灵根走,大伙忙着起收拾小佛堂,没多久把当中大块收拾出来,只是厨司慢得很,等婢女们摆放完碗箸离开,膳食还未送来。
众人绕着条案坐下,座次也不分尊卑,程伯和霍丘百般推拒,怎奈五道死活要拉他们起坐,眼看蔺承佑和滕玉意都无异议,只好叨陪末座。
如此来,堂内热闹非凡,门窗洞开,抬眼就能看见夜色中园子,清风相护,圆月朦胧,派陶情适性景象。
见乐美滋滋抿口龙膏酒:“王公子,你说对付尸邪那个法子是什,老道心里像猫抓似,你就别卖关子,快告诉们吧。”
蔺承佑冷笑:“此话不通。”
程伯神色有异:“世子,小人句句属实——”
蔺承佑正色道:“程管事,并非疑你扯谎,但是无论尸邪还是尸王,獠牙是其要害,旦被拔除,便会如你所说化作滩脓水,它们为求自保,把对獠牙修炼得固若岩石,火烧、刀斫、引雷、绳锯,均不能损其二,前人也试过用炼铁做成细绳来拔除獠牙,最后败涂地,所以那位谭勋说用两根琴弦就能做到,实难让人相信。别说这法子至今没人成功过,琴弦
滕玉意笑道:“当年南诏国尸王为祸方,降服它之人并非僧侣,而是兵营里士卒,这法子无关道术,说来平平无奇。”
“平平无奇法子,还无关道术?”蔺承佑语带谑意,“王公子该不会说他们拔它对獠牙吧。”
滕玉意微微笑:“正是如此,尸王专闯军营,每晚都扑杀数十名军士,后经巫师献策,将军令人找来两根极为尖锐利弦,把前头做成勾子,边个套住尸邪獠牙,众军士齐齐发力,拔出那对獠牙。”
蔺承佑面色古怪,众道也是惊讶无言。
滕玉意目光从左到右掠过圈,心里泛起疑惑:“这话有什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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