腔火气无处发泄,临时跑出去练剑又不合适,既然这个姚黄齿牙锋利,何不拿她出出火?
滕玉意笑眯眯开腔:“两位大娘说得不错,金臂钏几乎人人都有,如果样式普通,丢之后光凭外表很难认出来,不过青芝以前经常偷别人首饰,轮到自己做首饰,想她定会防着这点。“
姚
现此物,自会怀疑魏紫。”
姚黄无奈苦笑:“世子殿下说到现在,竟是件证据都无。说来说去,无非是说青芝是奴家妹妹,但身契上写得明明白白,奴家虽是越州人不假,妹妹却早在七年前就死,凭空给奴家安上个妹妹,恕奴家不敢领受。”
蔺承佑乜她眼:“你说没错,青芝死,此事死无对证,加之七年前人牙子找起来不易,你自是有恃无恐。那日盘问完楼中众人,和严司直得知青芝在樱桃脯底下偷藏首饰,就到附近首饰铺查问。青芝此前从未去买过东西,但就在上月初七,也就是与你相认后不久,她突然到坊里首饰铺打对金臂钏,十日后她把金臂钏取回来,连同你给她几样首饰,并藏在樱桃脯下面,事后她经常拿出来把玩,还因此被抱珠撞见过,可惜青芝遇害之后,这对金臂钏也不见踪影。”
姚黄先还神色紧张,听到最后句眉心蓦然松开。
葛巾和魏紫看得心头火起,忿忿道:“世子殿下,这几日人人困在楼中,姚黄也不例外,如果真是她拿走,臂钏必定还在楼中,只要找出这东西,不怕她不认罪。”
蔺承佑惆怅摇头:“说是封禁,其实厨司伙计日日出去采买,只需把东西悄悄扔到篚筐里,带出楼并不难,估计这对臂钏已经落到某个市井之徒手中,而且据首饰铺留下记录,那对臂钏并未雕镂特殊样式,长安人口繁多,想找出对平平无奇金臂钏又谈何容易。”
五道嚷起来:“听说臂钏不比旁首饰,窄不合适,粗会从臂上滑落下来,所以首饰铺有个不成文规矩,定制臂钏时候必须同时附上尺寸,青芝既是定做臂钏,自然也不例外,看楼里几位都知身材各异,或丰腴、或纤巧,手臂粗细想必也不同,青芝究竟是给谁定做,查就知道。”
萼姬和沃姬哭笑不得:“道长说笑,臂钏虽有尺寸之说,但可调高调低,而且娘子们胖瘦并非恒数,就算与某个人胳膊尺寸相符,也没法咬定就是给那人做。”
姚黄用帕子轻摁嘴角,面色越发安然。
滕玉意观赏着姚黄神色,端坐这阵,她四肢又开始发热,好在练过趟剑术,怪力还不至于到处乱窜。奇怪出事至今,绝圣和弃智始终没露过面,难道还在小佛堂底下打扫?蔺承佑罚起自己师弟来可真不手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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