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可找过别
什
人？”
“没有。”
蔺承佑点
点头：“别掉以轻心，这妇人未必像面上那简单，给
盯紧，千万别出岔子。
蔺承佑执着缰绳思索。
正因为安国公夫人丧失神智，树妖
案尚有许多疑团待解，假如胡季真也醒不过来，这件事同样没法往下查。两件事看似毫无瓜葛，但线索中断方式也太像些。
“对世子。”宽奴又说，“小查清楚，另拨盯梢卢兆安是滕府人，滕府管事很有手腕，找来都是生面孔，表面上与滕府毫无瓜葛，所以连们开始也没法确认那些人来历。”
蔺承佑丝毫不觉得惊讶，滕玉意与姨母家感情深厚，卢兆安那样对待杜家娘子，滕玉意不出手对付卢兆安才有鬼。
“知道，别管她，爱盯就盯着吧。”
兆安要是中途离开去见胡季真，很快就能回来。这些日子你们直在盯梢卢兆安，可见他席间离开过英国公府？”
宽奴：“那日们在英国公府前门和后门都留人，但英国公早年行军打仗养成些怪毛病，花园里凿不少暗门供人出入，客人要掩人耳目出府，不算什难事。除非把英国公府外头全都包起来，否则没法盯牢每个角落，小人们怕被英国公府人察觉，所以——”
“所以是不知道？”
宽奴忙说：“英国公府里头有下人专门看管暗门，只要有人开启暗门，瞒不过英国公府，小已经去找英国公府管事，明日就能有消息。”
蔺承佑翻身上马：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宽奴怔：“这——”
不怕滕府人影响他们办事。
蔺承佑却已经换话题：“萼姬这几日可有什动静？”
宽奴说：“自从彩凤楼关张，萼姬就搬到北曲座旧宅里去，手下妓女都赎身，她没什营生可做，这些日子倒是清闲得很，不是到那些老姐妹处串门，就是坐驴子到西市人牙子那转悠，每回见到漂亮胡女总要上前问问价钱，像是想买些女孩子重操旧业。”
蔺承佑笑，听上去倒是毫无破绽。
宽奴脸严肃：“世子，你上门瞧过胡公子，他究竟是撞邪还是被下毒？照看，像是活活吓病。”
蔺承佑皱眉道：“少魂魄，就算醒来也会变成个痴儿。”
宽奴愣愣：“那不是同那位被树妖缠身安国公夫人样？”
安国公夫人被树妖附身太久，本是活不下来，也不知世子想什法子，到底保住她性命，然而醒归醒，神智却未恢复，整个人痴痴呆呆，连最亲近人都不认识。饶是如此，安国公也欣喜若狂。
这回胡公子才十四岁，听说功课极好，要是变成痴儿，着实令人扼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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