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月顾宪共来找过你七次,每回都只身前来,连扈从都不带。到今晚,更是足足逗留个多时辰才走。”滕玉意笑道,“之前就猜这切是你默许,今晚果然亲眼看到你在他面前半推半就,顾宪是南诏国国王唯儿子,日后会继承他父亲皇位,他今年刚二十,却恋慕你多时,你和他有这层关系,日后他当上国王,也会在暗中关照你。你想要荣华富贵,会直有人替你维系。”
邬莹莹盯着滕玉意,事到如今她早已看出对方是有备而来,味否认只会逼对方甩出更多证据,要想知道对方目,不如坦荡承认,于是
她恼恨不已:“你到底想做什?”
滕玉意耸耸肩:“来瞧瞧们家当年这位老朋友近日在忙些什,不枉令人暗中盯梢快两月,来就叫瞧见不得东西。如果没记错,新昌王是顾宪小叔叔,也就是说,你是顾宪婶婶?”
邬莹莹原本羞恼到极点,不知想到什,忽而又笑:“这与你有什相干?”
滕玉意自顾自打量屋子里物件,鸬鹚杯、舞鸾青镜、瑞光帘……这都是价值不菲罕物,新昌王身后留下再多财产,恐怕也经不起邬莹莹这样挥霍。
听说南诏国每年分给皇室女眷例钱是有限,邬莹莹并无子女,丈夫死,往后她在南诏国待遇只会每况愈下。
声叫嚷,个高大黑影如鬼魅般欺身近前,下子封住她穴道,随后,把寒光凛凛匕首格在她喉咙上。
“别来无恙,邬莹莹。”少女和颜悦色同她打招呼。
邬莹莹惊疑不定盯着少女。
少女好心提醒她:“别喊,喊话,这把匕首会立即要你性命。”
邬莹莹很识趣,忙喘息着点头。
若是邬莹莹过惯先前那样奢僭生活,是得为自己日后好好谋划谋划。
滕玉意将视线挪回邬莹莹脸上,不得不承认,邬莹莹容貌胜过世间大多女子,许是并未生育缘故,肌肤依旧如少女般吹弹可破,身形也比寻常女子更丰腴诱人。
记得那回邬莹莹在西市粉蝶楼买香料,顾宪专程跑来接邬莹莹,当时她就有些奇怪,纵算礼数再周全,个做侄儿,也鲜少会在自己婶婶面前如此殷勤。
她早该猜到顾宪恋慕邬莹莹。
算起来邬莹莹今年二十多岁,没比顾宪大多少。
滕玉意示意端福替邬莹莹解穴。
邬莹莹低喘着说:“你是——滕将军女儿?”
滕玉意笑道:“记性不错。本想过来探望故人,没想到撞到这般香艳幕。“
邬莹莹脸上红阵青阵,边张望屋内边道:“不对,你分明早就藏在屋中。”
换言之,今晚她与顾宪种种,全都被滕娘子瞧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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