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儿,说起来也是你长辈。”邬莹莹勉强笑笑,“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,何必兵戎相见,快、快叫这位壮士把匕首拿开。”
“你是哪门子长辈?”滕玉意冷冷笑道,“今晚便是杀你,也没人能查到们头上,要是不想死,你最好痛痛快快说出来,说,阿爷前来找你求证何事?”
邬莹莹沉默良久,幽幽叹息道:“不是不想说,只是这件事太过残忍,你是滕老将军后代,听未必好受——”
匕首又逼近分,邬莹莹花容失色:“说,说。你阿爷问,当年有没有把南阳之战真相告诉你阿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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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脆浅浅笑:“既然今晚你早来,该知道从头到尾都是顾宪向求欢,男人,无论老少,都是如此。这世道对女子太不公,男子可以三妻四妾,女子死丈夫就不许再嫁人,还这年轻,凭什像木头似活着?男欢女爱,你情愿,便是不图荣华富贵,也愿意有个替暖床郎君,他自己送上门来,可没主动过。”
这些话听得人脸红,滕玉意忍不住清清嗓子。她虽憎恶邬莹莹,但这话还挺有道理。
邬莹莹不动声色瞟眼窗外。
“呢,对你们这些事丝毫不感兴趣。”滕玉意讽笑道,“不过得提醒你,现在这座宅子外全是人马,来之前就已在信上告诉阿爷此事,若是你们敢耍花样,明日就会有人把你们事传到南诏国去。这段时日盯梢你不只们滕家,证人要多少有多少。当然,只要你乖乖配合,这件事到这儿就打止。”
邬莹莹面色变幻莫测,显然在权衡利弊,思来想去,奈何被对方掐住要害,瞟眼滕玉意,笑叹道:“小小年纪这般有手腕,算是怕你。说吧,你想知道什?”
滕玉意从宅中出来时,整个人乱得像刚从炼狱中爬上来。
邬莹莹话语,字句凿在她心坎上。
“没到你家之前,你阿娘就病好些日子。听说她夜间睡不好,总是做些骇人怪梦。”
“怎会没想法子?滕将军请遍扬州僧道,但不论那些人怎瞧,都说你阿娘身边没有邪魅。听说你阿娘当初怀你时也曾经做过这样噩梦,只不过生下你之后就好,你阿娘看你身体健壮,也就没放在心上,哪知头年盂兰盆节,你阿娘去宝莲寺为你们父女点两盏消灾降福
滕玉意面色沉:“那日阿爷过来找你何事?”
邬莹莹嘴唇轻咬,似在犹豫要如何说。
“为南阳之战事?”
邬莹莹脸色下子变得很难看:“你知道南阳之战?”
忽觉皮肤凉,邬莹莹才意识到脖颈上还架着把匕首,只要再前进半寸,利刃就会划破她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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