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发作起来,痛苦可想而知。
陆修文鬓边头发已被汗水打湿,因脸色十分苍白,
“你身体当真无事?”
“当然。”
陆修文说着,却将左手往身后藏藏。
段凌这才发现他左手紧握成拳,指缝里透出点刺目红色。他连忙捉住陆修文手,扳开手指看,只见他手里紧紧捏着块碎瓷片,已将手掌割得鲜血淋漓。
他记得陆修文打碎过房里茶杯,想必这碎片由此而来,可他为何要弄伤自己?
边说边伸出手来。
段凌把拍开他手:“做梦。”
陆修文哈哈大笑,始终以戏弄他为乐。
段凌再次忍住掐死他冲动,去客栈外面套马车,套完回头看,见陆修文正扶着楼梯走下来,副病恹恹样子。
段凌看不过去,伸手扶他把,又帮他上马车,道:“来不及吃早饭,你就吃点干粮吧。”
身体有些发热。他看看天色已经大亮,便起身洗漱番,然后去敲隔壁房门。
敲许久,才听陆修文声音响起来:“谁?”
“是。快中午,你再不出来,们今天就别想赶路。”
陆修文应声,说:“等会儿。”
这等又是许久,段凌耐心都快用尽,才听里面响起嘭声,像是什东西掉在地上。
“你这是发什疯?”
“没什,路上太无聊,想吓唬吓唬师弟而已。”
陆修文若无其事丢开手中碎片,好似流血并非他手,更是丝毫也不觉得疼。
段凌扯布条下来给他包扎伤口,突然间灵光现,问:“你身上毒……是不是发作?”
在青州时,姚大夫曾说陆修文身中剧毒,且毒已入五脏六腑,根本无药可救。只因数种毒性相互克制,反而保住他性命。
陆修文轻轻“嗯”声,之后就没动静。
段凌急着赶路,也没去管他,鞭子扬,马车继续往南。这条官道不太好走,颠簸路,到中午时,段凌才勒住缰绳,将马车停在棵树下。他回身撩开帘子,却见陆修文已靠着车壁睡着。
段凌找干粮出来,边吃边推推陆修文,问:“要吃东西吗?”
陆修文勉力睁开眼睛,道:“不用,喝点水就行。”
段凌递水壶给他,触到他手背时,却觉片冰凉。段凌顿知不对,又碰碰陆修文额头,虽不像上次生病时那般烫手,却摸到头冷汗。
“出什事?”
“没事,不小心摔碎杯子。”
陆修文说完这句话后,又过片刻才来开门。
段凌觉得他脸色格外苍白,不由得问:“你身体还好吧?”
陆修文眨眨眼睛,道:“其他都好,就是身上没什力气,师弟可愿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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