崖面,然后在小径上来回走动,深深地弓着腰,褐色的眼睛专注地盯着地面。我在这期间一直没吭声。
他四处巡视了十多分钟,然后直起身来说:“我在这里什么也没发现。咱们下去吧。”
我起步走回峡谷,但他说前头还有捷径。确实是有。于是我们朝尸体走了过去。
罗力的视线由尸体移向高高在上的小径边缘,然后抱怨道:“我可看不出来他怎么能用这么个姿势落地的。”
“本来不是。我是把他从水里拉出来的。”我说,一边对这位副警长详细展示了原先尸身的确切位置。
“那样才像回事。”他下了结论。
罗力在周围巡查,触摸、翻检岩石和沙砾的时候,我就坐在一块石头上抽烟。他似乎一无所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