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就大不相同了。我于是问:“他这人怎么样?”
“克劳德没什么出息,挺普通的一个人。我老爸说过,他在农场里除了孩子什么都搞不出来。可我也没听过别人讲过他什么坏话。”
“要是你说他没什么问题,那就行。”我撒谎道,“我们还是别打扰他了。”
我说我们觉得应该是。
“男的那个可不是新郎,”他说,“那人我没见过。”
“要再看到的话,你认得出吗?”
“大概可以吧——开得那么快的时候我都瞧见他了嘛。”
我们在惠登住处的四英里之外找到了那辆克莱斯勒。它在左车道外一两尺左右的地方一头撞上了一棵桉树。车窗全碎了,车身前三分之一的金属被挤压得变了形。车里是空的,也没有血迹。这附近除了副警长和我之外再无他人。
的车经过。在离贝克家两英里之外的地方,我们在一幢被玫瑰丛环绕的亮绿色小房子前面再次停车。
“哈维!喂,哈维!”罗力大声地喊着。
“嗨,本。”一个三十五岁左右、人高马大的男人走到门口,然后穿过花丛走向我们的车。他的五官跟他的声音一样粗硬,步调也如语气一般从容不迫。他姓惠登。罗力问他有没有看到克莱斯勒。
“有啊,本,我看到他们了。”他说,“他们俩今早七点十五左右经过这儿,车开得飞快。”
“他们?”我和罗力同时发问,“两个?”
我们绕了好几圈,紧紧盯着地面,而最后也没有了解到什么新的线索。克莱斯勒撞上了桉树,路面有胎痕,车旁的地上有看似脚印的痕迹;可这类痕迹在哪条路边都能找得到。我们钻进借来的车里继续前行,沿途看到人就问,可所有的回答都是:没有,我们没看到她,或者他们。
“那个叫贝克的家伙呢?”我们掉头开回去的时候,我问罗力,“德布罗只看到她,可她开过惠登家的时候,旁边多了个男人。贝克一家什么都没看到,但照理说男的应该是在他们的地盘才加入她的。”
“这个,”他带着些争辩的意思开口了,“只是一种可能性吧,是不是?”
“唔,不过再跟他们谈谈总是没错。”
“如果你这么想的话。”他毫无热情地回应道,“但跟他们吵架时可别把我拖进去,他是我小舅子。”
“车里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——或者说是个女孩,我没仔细瞧,就看到他们嗖地开过去了。是女人开的车,个头从我这儿看过去挺小的,棕色头发。”
“那男的长什么样?”
“噢,大概有四十岁吧,看起来个子也不大,脸色挺红润的,灰帽灰外套。”
“你之前遇见过卡特太太吗?”我问。
“海湾那头的新娘吗?没有。我只见过新郎。女的是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