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ex放下手，惊讶地望向李重远。
李重远悠然道：“是不是
加进来你就敢往下走
？”
Alex：“……是。”
李重远：“什
感觉？”
Alex慢慢地说：“被你推着，不得不往下弹。”
Alex抬抬酒杯：“为们第次合作。”
李重远跟着说：“为们未来
合作。”
二位举杯者相视而笑，喜迎开席时刻。
李重远很爱听Alex讲旅行见闻。摄影师去过很多战乱地区，脑子里塞满或耸人听闻或感人肺腑人情故事，用平和语气娓娓道来，总让人听得感慨万千欲罢不能。两人边吃边聊，相谈甚欢，将顿菜色单简单晚餐吃到夕阳西下。
时针指向晚上八点半，烤鸡扫而光，白葡萄酒还剩不到半。酒精沿着血管攀爬，徐徐蒸腾发酵，将李重远和Alex拉入微醺和断片之间人生最美好时刻。
道：“今天已经练超时，你手没经过训练，需要休息，明天再来吧。”
Alex也扶住琴凳跟着站起来：“晚上庆祝下？”
李重远：“庆祝什？”
Alex兴致满满地说：“庆祝们第次合作。”
李重远笑，赞同道：“确实值得庆祝，怎弄？”
李重远追问道：“不觉得孤单吧？”
Alex把酒杯放到桌上，默然片刻，说：“是。”
李重远得意地笑起来：“所以说是专业。”
Alex隔着餐桌深深凝视着李重远，没说话。
李重远深陷头次
气氛渐酣，李老师教导欲蠢蠢欲动，晃着酒杯对Alex说：“如果你再弹得自信点，刚刚那遍还可以更好。”
“坐在钢琴前很难有自信。”Alex脸颊微红，单手撑头微笑着说，“得拿着相机才有自信。”
李重远喝口酒，眯起眼道：“无意冒犯，只是有点好奇……你弹琴时似乎很害怕，只是怕错音而已吗？”
Alex沉默半晌，坦白道：“除怕错音，还觉得有点孤单。”
“就知道。”人心观察家打个响指，趁着酒意大声说，“所以刚刚才要带着你起。”
Alex提议道：“烤只鸡，你开瓶酒。”
李重远无语片刻，垂死挣扎道：“……你真除烤鸡不会别吗？”
Alex无可奈何地耸耸肩。
Alex烤鸡水平约莫和李重远钢琴水平半斤八两，不仅卖相堪忧、味道般，烹饪效率也不高。李重远在客厅里边练琴边等饭，等到快七点Alex才喊开席。
李重远把琴侧躺摆在墙边，开瓶白葡萄酒在餐桌前就坐。Alex将分好烤鸡和沙拉端上来，在李重远对面坐下，两人碰杯说声“Cheers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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