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精神分裂?”
元霄扶额。
好会儿,心脏才渐渐平复下来。
把阿尔赶回二楼,他在客厅对田医生交代年前突发事,也就是他找到阿尔时,他正守着具尸体。
田医生皱眉:“听起来应该是应激反应造成,帮你联系精神科医生。”话说着,他忽然瞥见二楼有双狼般凶戾眼睛,正瞪着自己。
几分钟后,元霄睁开眼,第句话就对田医生道歉:“田叔叔,他……他不是故意,他、他就是……”
句话没说完,元霄感觉阴影笼罩下来,阿尔跪坐在沙发上,倾身拥抱住他,头贴在他颈侧。那副模样,似是很怕失去他。
元霄失去力气,手臂吃力地抬起来,放在阿尔背上。眼睛望向田医生,又道:“田叔叔……”
田医生揉着自己方才不小心磕到老腰,扫眼抱着元霄大男孩:“这孩子怎?”
哪怕才十五岁,但阿尔力气真不是盖,他俯卧撑不是白练,手劲大得出奇,天生神力。而田医生把老骨头,根本禁不起这样摔,幸好有地毯。
然出现阿尔挡在自己身前,以副保护者姿态,做出极具攻击性姿态、从喉咙发出野兽般吼声,深邃混血五官,笼罩股凶戾气息。
“田叔叔!”他看见田医生痛呼声,摔在地上,元霄也跟着脸色白,心脏瞬间开始绞痛,沉重压力夹杂灼烧感,下脱力地靠在阿尔背上:“田叔叔,有没有受伤?”
田医生在地上摸到自己眼镜,重新戴好:“没事没事,地上有地毯。”
元霄却脸色片煞白,手臂原本抱着阿尔腰,不许他轻举妄动,却又因为心绞痛而失去力气,双臂脱开,向后倒去。
阿尔仿佛察觉,立刻回过头,见他面无血色,吓得立刻扑上去抱他,田医生反应最快地起身:“让开!”
田医生:“……”
元霄不知道后面阿尔在瞪着田
阿尔抱着他,直没有起身。元霄根本说不出责备话,支吾着对田医生道:“他…有点……嗯……敏感。”
“敏感?”田医生显然不认同,“这孩子是不是……”
阿尔回过头,目光没有方才那凶狠,却也浑身戒备地瞪着他。
田医生:“……狂犬病?”
元霄:“……”
他捏着元霄下颌,迅速地喂片阿司匹林给他,大声地道:“别吞,嚼服!”说着把元霄扶起来,让他靠在沙发上,呈半卧状态。
阿尔在旁怔怔,想插手又帮不上忙。
元霄深深闭着眼睛,太痛,有种全身麻痹感觉,仿佛濒死,大口地出着气,手指无知觉地动动。
阿尔把手伸过去,抓住他手指,焦急眼睛望向医生。
田医生擦把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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