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阿尔并不太感冒,自顾自地用遥控器换台,是《猫和老鼠》。
元霄莞尔,阿尔喜好似乎多年来从未发生过变化,以前是什口味,现在依旧是什口味,比起变化很大白问霖,他几乎没怎变,除偶尔显得有些不同,像是第三个人格。
要准备PPT,元霄抱着电脑上阁楼,他直很喜欢在阁楼工作感觉,这里风景最好,打开窗户能看见花园,闻不见雾霾味道。
只是他戴上耳机进入状态没几秒,后面传来声巨响,整个屋子仿佛都震下,元霄连忙摘下耳机回头,只见阿尔吃痛地捂着脑袋蹲在地上,看样子又撞。
元霄:“……”他觉得心疼又好笑,放下耳机过去,又是通安慰:“下次不要上阁楼来,你太高,屋顶太矮。”
医生,语无伦次地解释:“他只是太单纯,刚刚可能以为……在被人伤害……他在保护。”
田医生长叹:“那,刚刚那个三倍速《土耳其进行曲》是……”
“是他弹……”
田医生副大受打击模样,难以置信狂犬病竟然可以弹出那甜美莫扎特来。但是要带他去看医生事,却没有妥协:“他会攻击人,说明并不如你所说那安全,或许你对他太信任。如果不放心,就把他送到香港爱玛医院,那是你舅舅私人医院,他**能得到完全保护。”
元霄同意.
阿尔闻言便对他笑,笑下又呲牙咧嘴地去摸自己脑袋,似乎是撞得狠,可他并不在乎,反而张开手臂,是个要抱姿势。元霄抱他下,提着电脑下楼,省阿尔这个闲不住、等会儿又撞脑袋。
这已经是阿尔醒来后第三次,元霄无论如何也想不通,他为什总是不长记性、总是会在同个地方犯错,似乎在他中枢神经里,没有“吃堑长智”概念,或许他在这些方面智商,
他记得自己当时带着年仅十五白问霖去爱玛医院,元霄借故说是自己来这边疗养,可实际上疗养人是阿尔,每次阿尔人格出现,就会被大堆仪器检查,还会有医生问他大量问题,给他吃些药,可是阿尔从来都不说话。
他就像个被老师叫进办公室学生,总是惴惴不安地望着窗外自己,从办公室出来,他就热情地抱着自己转上三圈。
在那年里,阿尔几乎失去自由,元霄直觉得非常对不起他,所以加倍地对他好,希望他快乐。
现在也是如此,他希望阿尔能够无忧无虑地度过此生.
元霄下午上课,上午要准备PPT,他怕阿尔个人无聊就去捣乱,所以给他点炸鸡桶、开电视,连WIFI,搜索《小猪佩奇》播放——阿尔最近貌似喜欢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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