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故事徐浪、周庸没提前听到,和田静简单讲过。她觉得,真正坏人是蛤蟆老头,极度狭隘心胸里,生出恶意。
这让想到太爷爷后来讲到老云里飞。老云里飞原是京剧演员,后沦落到天桥表演滑稽戏出名,成为第二代天桥八怪之,跟至真和尚、蛤蟆老头齐名。太爷爷和杨小宝遇到云里飞时,他已经信基督教。他问小宝,为什总爱打架。小宝说,因为总看不惯坏人作恶。云里飞说,你不能只看见别人眼中有刺,却不见自己眼中梁木。这句话出自《圣经》,说得真好。
如今也有师徒斗法、同行排挤事儿,虽看似笑话,却实见人心。因为心中欲望太过旺盛,才会被人轻易点燃,最后烧自己。
仔细想想,们依然生活在杂吧地,很多事儿不正是这样吗?
[1]天桥八大怪并非八个人,而是个时期里天桥牛逼艺人称呼。八怪有三代,金木遇到是第二代八怪:蛤蟆老头、花狗熊、耍金钟、傻王、程傻子、赵瘸子、至真和尚和老云里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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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宝想动手,看眼胖子腰里毛瑟枪,摁住他。示意小宝出来,至真和尚哈哈大笑:“两位兄弟别走啊。”
那胖子咳口痰,说:“你们不像混天桥,走吧。南边不是你们待地儿,以后别再来。”
拉着小宝就往外走,说:“打不过,走。”出胡同没走多远,十三和汪亮在街边等着。小宝憋肚子气,跟十三抱怨是怂包。
说:“又想表演花拳绣腿?那胖子不是善茬儿,这架得以后再打。”
十三听完们说,脸都吓白,说那大小眼胖子是东霸天。东霸天原名张德泉,外号张八,称霸天桥东头菜市,仗着会功夫欺行霸市,民国后,弄十几杆枪,做起鸦片生意。
小宝不屑:“管他东西南北,打打才知道。”
十三拍手:“可不是东西南北嘛!天桥还有西霸天、南霸天和北霸天,想在这儿混都得招呼。”
点上根飞马烟,使劲吸几口。这片杂吧地,大概以后会常来。
太爷爷这个案子,其实并不算结束。凶手在眼前,却抓不,关键人物死掉,无证可查,当然令人恼火。但受害人之死,似乎又不是凶手手促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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